“没事的话,麻烦把我送回去。”肆岛月扫了一眼除了他们两个连个鬼影都没有的海边,笑得格外温柔。
贝尔摩德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这个恐怕有一些困难,车没油了。”
要不是因为车没油,她也不会停在海边吹冷风,最起码会找一家高档的店坐下来。
“……”
肆岛月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睛里的情绪一言难尽:你认真的?
贝尔摩德把手摊开,靠住座椅悠闲的说道:“反正车就在这里,你可以自己看。”
肆岛月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忍住怒气给自己的下属发了一条消息。
“辛苦了。”贝尔摩德轻笑着把头发撩到身后,道谢的语气丝毫没有诚意。
没有等多久,一辆车便打着灯从远处驶过来停在肆岛月面前。
肆岛月坐上车直接把车门锁死,慢悠悠的说道:“我跟你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就不让你搭车了,请自便。”
话音落下,汽车扬长而去。
贝尔摩德嘴角一抽,心里暗暗道真是记仇。
——
贝尔摩德想到自己会迎来琴酒的报复,但没有想到这么快,还是这么惊悚的方式。
扫了一眼顶在头上的伯莱塔,贝尔摩德露出一个调侃的笑容:“如果不是确定你跟冰酒有了关系,我还以为你这么晚过来,是打算和我做些什么呢,毕竟打扰一位女士的美容觉,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我为什么过来,你再清楚不过了。”琴酒冷笑一声:“把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收起来,我快要吐了。”
贝尔摩德凉凉的看着琴酒不解风情的模样,不爽的把顶在头上的枪挪开:“我要不是确信你没有什么和冰酒一样的特殊能力,恐怕会真的以为你把他催眠了,要不然怎么会他喜欢上你。”
琴酒直接无视了贝尔摩德口中的废话,他连夜赶回来,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换,鲜血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贝尔摩德皱起了眉头,看着白色地毯上的鲜血,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琴…”
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狠狠的扼住了喉咙,贝尔摩德瞳孔紧缩着看着男人,那双墨绿色眼睛里的狠辣被她全然收入眼中。
空气被一点点剥夺,贝尔摩德顺手摸到了藏在身上的利刃狠狠的刺了出去。
感觉到危险,琴酒用力把女人甩到一边,腹部的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只要再深一点就可以划过他的皮肤,捅进去。
琴酒冷哼一声,直接开了枪,墨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淡然。
腹部传来了温热的感觉,贝尔摩德伸手一摸,手上鲜红的血液格外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