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甚至有人传他不能人道。
“骗人的吧!”
“就是啊,谁敢让自己姑娘嫁给他!他不是,不是。。。。”捂住嘴,非常小声:“不能生吗?”
“你又怎么知道人家能不能生,你又没跟他生过。”有人觉得这么污蔑一个军人,很不厚道。
“现在是能不能生的时候吗?”
“现在是卫阎王要结婚,带着媳妇搬进来啊!”
“对啊,哪家不要命的敢把女儿嫁给他了?”
“就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说不定会打媳妇!嘶——”
“嘶——!”
就在这时,吉普车驶进。
八卦的妇女们听到车声,下意识往大门看过去。
见卫阎王开着吉普车过来,顿时吓得作鸟兽散。
卫修谨瞥了一眼,无视之。
吉普车从榕树头进来往左拐,沿着一排排陈旧楼房往大海方向走,没几分钟到达三号楼。
卫修谨最先下车,下车后他趁着康盈解安全带的空隙过来帮她开门。
他冷着一张脸,伸出手臂。
康盈愣了一下,看向他的耳朵。
果然,耳朵通红,仿如滴血。
康盈觉得这样的卫修谨特别可爱。
明明想对她好,却又在某些自以为的大男人举动下,脸又冷又硬,跟他温柔体贴的举动天差地别。
要是不留意,或者体会不到他的僵硬举动下的含义,说不定就会误解他了。
康盈对他笑了笑,把手放到他的手上,跳下车。
下了车,康盈好奇地打量眼前这栋被风云洗刷过的楼房。
楼房应该在几年前重新翻新过,但海岛雨水和台风频繁,外墙呈现斑驳。被重新涂抹过的白灰墙出现一道道新旧不一的裂痕,有种顽强的风霜感。
“这就是我们分的房子吗?”
卫修谨嗯了声,双眼一刻都没离开康盈。
卫修谨没有急着去搬东西,反而拉着康盈进去院子,“我给你介绍。”
其实不用仔细介绍,一进门就是五十多平方的院子。
这已经很大了,不过院子大概很久没有打理,两边长满野草。
院子的中间有一条前主人用鹅卵石铺建的小路,沿着小路直通二层小楼。
站在小楼的门口,右边是一小间紧贴小楼而建的简陋厨房。
厨房很破旧,烧火的水泥灶台挤满灰,最里边的小灶台还塌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