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诅咒?”
康盈觉得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都笑了。
笑容逐渐变得锐利,“要是我真的诅咒,咒的就不是你那几个什么都没有的儿子,而是你丈夫。”
只是康盈觉得拿一个军人来说事,不管对错是谁,都不厚道罢了。
到了这里,谁是谁非,已经早有分辨。
场面变得诡异的安静。
刚才那些嚷嚷着要打人的邻居们更不敢出声。
生怕自己说错半句话,康盈就让他们拿孩子前途说事。
现在的新媳妇真的不得了啊。
遇事不慌张,还反手逼对方发毒誓。
而且不发不行,要是李荷兰不发誓,就直接证明她肮脏恶心贪人家钱财,还闹事。
这不,刚才嚣张到不行的李荷兰马上就蔫了。
想说不敢说,想骂不敢骂。
这憋屈样,解气又觉得令人害怕。
只有党静和松了一口,她本来担心康盈年纪小,解决不了这些胡搅蛮缠。
现在看来,不管孩子有没有失去记忆,是恩人的后代,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党静和趁着李荷兰心虚,一手扣押在她肩膀上,“走吧,跟我去找高旅长。”
“顺便让李团长也过去看看,你这个搅屎棍又干了什么好事儿。”
“上次偷甘蔗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
“这一次,你竟然还给我闹到其他军属身上?”
“既然你这么喜欢闹,就关去禁闭室好好闹。”
“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改过自新再出来道歉。”
李荷兰刚要松一口气,因为没有听到自家男人的惩罚,她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
不就关个禁闭,出来道个歉而已。
就当被狗咬一口。
只要不牵连自己男人,李荷兰对于这样的惩罚也不是不能接受。
李荷兰满脸不在意。
只是下一秒——
“还有李团长。”
“既然他连你这个媳妇都管不了,肯定也没心思管手下的兵。”
“他和你也一起关。”
“你们家什么时候管好自己家的事,就什么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