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增哪里见过这样的高旅,血液在触碰到高义眼神的瞬间被冻结。
他浑身发冷发抖,身体好像失去控制一样,哆嗦点头,“。。。。是!”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高义扶党静和转身。
转身的那一瞬,视线从钱礼身上带过,“做事前多想想,记住自己身份。”
钱礼挺直身板,想了想对着高义敬礼:“是!”
“您放心,我回部队后会给领导写检讨。”
高义简直气笑,这小子!
说他听懂人话吧,他却偏偏会钻空子。
说他听不懂,他又会写检讨。
高义磨了磨牙,决定回去后拉着计方多搞几次思想教育。
再不教育,这些个小子都要踩在他们头顶上了。
还有以后再有这些事,他一定甩给计方。
甩不过去也要拉着计方一起。
没有老计在身边帮忙怼人,他都真的要气死了。
高义要扶党静和离开,党静和却拒绝。
哪有事情做一半就停止,她过来可不是为了打这对恶心母子,打人只是顺带。
党静和深吸一口气,缓了几秒压下身体不适。
她甩开高义的手,又放开康盈扶着她的手,过去查看王秋芸三人。
“别怕,还记得党奶奶吗?”党静和尽可能让自己和善。
王秋芸记得,王秋芸先点头。
两个小的看到大姐点头也跟着点头,其实她们根本记不得。
尤其是最小只有六岁的王秋玉,离开的时候才三岁,哪有什么记忆。
党静和当然知道,也不在意,“能给党奶奶看看小手吗?”
王秋芸知道党静和要看什么,这时她看到党静和身后的亲爹王增不停给她暗示。
还有她那柔弱躲在厨房里的亲妈,似乎也想跟她说些什么。
可王秋芸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拉起破烂,已经补了又补的单薄长袖衣服。
衣服一拉,露出两条爬满鞭伤的手臂。
天开始黑了,有人回家悄悄拿来手电筒,听到党静和要看手臂,手电筒往王秋芸手上一照。
顿时四周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