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为什么没过来?”贾政道面色不悦地质问道。
“陆总督公务繁忙,没能来迎接右相,还请右相息怒!”
“哼!陆康能有什么可忙的!”贾政道更加不悦,“难道他还能比本相更忙!没有一点眼力见,不知道以后该靠谁?”
“是是,在下回去便将右相的指点悉数转告给陆总督!对了,外面有一些小礼,是陆总督的一点心意,还望右相笑纳。”
“算他识趣,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把粮草和钱财都准备好,王师要南渡汉江!”
“是!”
使者离开后片刻,袁益进来了。
“右相。”
“你有何事?”
“前面是一片丘陵,我们不能从那里过。”
“为何?”
“因为一旦中了夏军埋伏,我们会全军覆没。”
贾政道微微一怔,随即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
“右相何故而笑?”袁益一脸疑惑。
贾政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抿了一口茶,才淡淡说道:“我笑你只知冲锋陷阵,不懂权力制衡和大势所趋!”
袁益更加疑惑,甚至露出了一丝怀疑人生的表情。
“陆康现在是我们的人了,谁会埋伏我们?”
“兵不厌诈,万一夏军中有人……”
“更加不必担心,夏军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大军就按照目前的行军线路走,不会有问题,我说的!”
“可是右相……”
“你在质疑我?”
“末将不敢!”
次日,午时。
正坐在地上吃午餐的秦路接到了消息。
“魏军来了?”
“来了!”
“全部都来了?”
“全来了!”
秦路三两口吃完,拿起佩刀,便兴奋地大声吼起来:“儿郎们,魏军来了,该干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