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孩子围坐在一起,聊着各自的恋爱与小心事。
一个长发女孩主动说起她的故事,“我在二十四岁的最后一天认识这个男人,一个月后和他确定恋爱关系,恋爱到现在已经八个月,过程虽说没有经历大风大浪,但是摩擦不断,期间还分手二次,只不过没有成功,话说开始交往时,他的态度不冷不热,三四天联系一次,我们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聊着天,偶尔电话粥。”
宋楚儿注意到霍仁爱悄悄握紧了拳头,她今晚没看到蒋成邺,按道理说蒋成邺不应该错过如此重要的寿宴,她也没顾得上问霍敬南,此刻看来,霍仁爱与蒋成邺没有想象中发展顺利。
其他女孩继续催促说话的女生,“继续说,还有呢?”
长发女孩继续说,语气颇为嫌弃,嫌弃当年的傻,“由于是异地恋,聊天三个月后,我们开始第一次约会,我们第一次的约会地点是一个古镇,本来吧我还想承担一半的旅游费用,但是对方迟到两小时的行为让我果断扼杀自己的善解人意,你们想时间就是金钱,两个小时我可以看一部外语电影,完成很多工作,从车站返回自己生活的城市。”
霍仁爱忍不住追问,“那男的后来表现如何?”
长发女孩喝了一口酒,“全程付款,表现还可以,要不然我也不会继续与他交往。”
其他胆子大的女孩八卦,“第一次约会就去旅游,你们是不是住在一个房间?他有没有对你乱来?”
长发女孩理了理裙摆,微微一笑,“我们确实住在一个房间,陌生地方,大家又年轻,结伴住在一起有安全感,他没有对外乱来,我们两家人认识。”
“对方怎么表现的?”长发女孩长相温婉,气质出众,追求她的男人也不少,能够被她看中的男人,对方起码有过人之处。
长发女孩笑了笑,“两天旅程中,我感受最深的是他的体贴,游览景点时,他跟在我后面,由我做主先玩什么,晚上睡觉时,他想起我放在阳台上的鞋子,替我去拿了进来,游船靠岸时,船身晃了晃,他突然伸手握住了站立不稳的我,购买纪念品时,他给我妈妈买了条丝巾——”
“哟,那挺好的,这人非常细心啊,适合当老公。”
“别着急,你们听我说完。”
众人看向长发女孩,一直点头,“好,你继续说。”
长发女孩再开口时有些咬牙切齿,“我们第二次约会是农历端午节,地点在我朋友的老家,我是美术专业,那时候在朋友老家写生,他凑巧去附近出差,我们就约了见面,这一次约会距离第一次见面已隔两个月。”
众人惊呼,“两个月?时间也太长了吧?他有没有把你当回事啊!”
“原本我们约定在镇上见面,我朋友家人听到我男朋友来看我,就让我们在家里吃,顺便帮我考察一下我的男朋友,我心动就答应了,只是我男朋友让我们等了很久,过了饭点近一个小时,我抱怨他态度不端正,朋友母亲私下里告诉我,这男人不适合我,我问原因,阿姨就说是过来人的眼光。”
“我年轻气盛,当年不相信,想着谈一次恋爱也不会有啥损失,那天端午之约使我们跨出了第一步,饭后我们散步时,他亲吻了我的额头。”
众人没再插话,非常有默契等待长发女孩继续说下去,后面肯定有反转。
长发女孩苦笑,“节后回来的一个月里,我们没有像预期那般的发展顺利,他总是神秘失踪几天,聊天时也没那么热乎,还时不时提到他的女性同事和同学,即使神经大条的我也意识到了不一样,我观察几天后开始做出一个决定,我写了封邮件给他,目的是分手。”
“我是这样撂狠话的——如果你不想和我认真恋爱,就别和我暧昧,别挡着别人看我的眼光,邮件中,我罗列了种种我们不合适的原因,并表达了我对他的不满,我不知道他为何表现忽冷忽热,捉摸不定,也不知道他看到邮件后为什么不愿意分手,后来他反驳了我邮件里所有列出的不满,以至于让我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宋楚儿找出重点,“所以,你们到现在没分手?”
长发女孩耸肩,“与分手相差无几,反正不见面了,有时间在网上遇见就随便聊聊,权当打发时间。”
其他女孩听不下去,“聊个屁啊!这种渣男还不果断提交踢开?!留着过年吗?”
宋楚儿偏头看向霍仁爱,霍仁爱注意到宋楚儿的目光,微微一笑,“我也觉得这种男人不能交往,男人该果断要果断,拖泥带水太过小家子气。”
宋楚儿笑着附议,她起身离开草坪,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佣人,然后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把刚才长达半小时的录音发送给了蒋成邺。
她特地留言备注,“蒋四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发完信息,宋楚儿返身走向大宅,她要去一下卫生间,她正踏上台阶,一阵微风吹过,掀起了宋楚儿的裙摆,迎面走来的霍敬南不慎瞥见她的裙下风光,黑眸一眯,酒意上头,想要干点不可言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