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郎带着郑杰,乘电梯升上三楼,直接来到三零五号房间。房门未锁,她也不敲门,伸手一转门钮,轻轻一推,门便应手而开。
她把手一摆,说了声:“请进!”让郑杰先走了进去。
不料门刚一关,郑杰还没发现伊玛娃人在哪里,她竟出其不意,突然从他身后扑去。
郑杰猝不及防,被她扑向身上,双臂将他脖子一搂抱。同时纵身而起,以两腿在他腰上紧紧夹住了,更使两脚在前面勾住!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顿使郑杰被勒夹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情急之下,他急以双手扳住她的两腕,猛可向外一分,使她的手一撒开,不由自主地全身向后一仰。
郑杰的行动快如闪电,再把她勾住的两腿一扳开,她便失去凭借,全靠两腿夹住他腰部的力量,才不致摔跌下去了。
但郑杰毫不客气,急以双手在她的两腿上,使劲地一捏,使她受不住那股酸痛,情不自禁地痛呼一声:“哎唷!……”
终于两腿一松,“咚!”地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了。
可是这女郎一挺身,跳了起来就向郑杰疾扑去,显然已恼羞成怒,准备大发雌威啦!
郑杰一看她的来势汹汹,和扑来那双臂齐张的架势,已看出这女郎是会柔道的。
对方虽是个年轻女郎,他也不敢大意,因恐万一真被她摔个鼻青脸肿,这个人可丢大了啊。
等那女郎一扑近身,他突然出手如电地,双手捉住了对方的右臂,回身猛可一拖,利用背部的挺力,把整个身子从背上摔了过去。
这一跤摔得她老远,幸亏是摔在长沙发上,否则就惨了。
她一骨碌刚坐起,郑杰已扑到,扑在了她身上,使她又倒下去,被他按住了两肩。
“你是什么人?”郑杰厉声问。
那女郎娇喘吁吁地忿声说:“你不是跟踪我到俱乐部去的吗?怎么现在竟认不出我了!”说完,她却放浪形骸地大笑起来。
郑杰暗自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两男一女中的那女人!
就在这时候,忽听轻拍几下掌声,接着是个女人以英语笑着说:“精彩!精彩!想不到郑先生也会日本的柔道呢!”
郑杰回头一看,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女人,赫然就是伊玛娃!
谁知道这一分神,那女郎竟趁机两肩一缩,使他按了个空,反被她紧紧拦腰抱住。猛可向外一掀,两个人一起从长沙上跌了下去,在地板上滚作了一堆。
伊玛娃见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混身仿佛花枝乱颤起来。
尤其她这时穿的是形同透明,薄若蝉翼的宽大高腰睡袍,胸前缀以蝴蝶结的缎带,除了这极小的一条面积之外,其余的部分完全一目了然。
最妙的是这个缎带的蝴蝶结,似乎替代了乳罩,使她省得穿戴麻烦,所以干脆免了。而下身则清清楚楚地看出,她是穿的一条黑色新式迷你内裤,质料大概比丝袜厚密不了多少吧!
郑杰的一双铁拳虽狠,对这东洋女郎却下不了手,以至被她紧紧抱住,一时倒真束手无策了。
伊玛娃这才出声喝阻:“洋子,别胡闹了,让郑先生起来好跟我谈正经事!”
那女郎立即放手,让郑杰站了起来,她也一骨碌爬起,站在一旁掩嘴吃吃地笑个不已。
伊玛娃遂说:“郑先生,请你别见怪,这是我让洋子小姐故意跟你开个玩笑的。主要的是想看看你,究竟认不认得她是谁哦!”
郑杰毫不犹豫地说:“怎么会认不出,她就是那两男一女中的一个!”
“哦?”伊玛娃笑问:“你是一见到她面就认出来的,还是刚才听她说了才知道的呢?”
郑杰肯定的说:“当然是一见面就认出了!”
“不会认错?”伊玛娃追问了一句。
郑杰断然说:“绝对是她!”
那女郎突然哈哈大笑说:“郑先生,你也太自作聪明啦!刚才我不过是故意那么说的,想不到你竟会信以为真了。实际上今天我根本就没离开过俱乐部,足见你并不知道那两男一女是什么样的人哦!”
郑杰顿时面红耳赤,尴尬万分地急问:“难道你不是?……”
那女郎仍然以英语说:“今天我并未去来过摩洛哥大酒店,但却担任过你和你太太谈话的翻译,所以伊玛娃小姐早已知道了一切!”
郑杰冷哼一声,不屑地说:“原来你们不但要看而且还要听,真是耳目共赏呢!”
伊玛娃接口说:“这个你自己也该想到的,当时我既要参观你们的表演,自然也要听听你们说些什么呀!不然岂不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