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昭阳殿的。s”
什么像是,根本就是。
“不如咱们……”郁偆和黄庄妃相视一笑,皆停止不前。
显然,所有人都想到了一处,原本打算打道回府的一众人,皆都停下了脚步。
昭阳殿的宫人,行至郁偆等人跟前,不得不停下脚步,向郁偆等人行礼。
宫人急得满头大汗:“给各位娘娘请安。”
吴贵妃问道:“起来吧,皇后派你来的,还不快些进去。”
郁偆等看到了自己想看的,自然都不愿站在太阳底下,而是入了轿,各回各宫去。
轿子已一种极其规律的频率晃动着,另郁偆感到丝丝困倦。闭目养神之间,郁偆回想起刚才那些个昭阳殿的宫人的表情,面上焦急,神色匆匆,可目光之中却有掩不住的喜色。
看来……皇后并没有什么大碍,可能还有喜事。
喜事还没传来,却传来了一件意外之事,上皇最小的儿子,似乎出了些事。
这件事连上皇都惊动了。
“怎么好端端的,会伤着?”得到消息的郁偆,越想越不对,总觉得有什么被隐藏了。
“说是练骑射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婢并不知道。”徐嬷嬷神色不太好。
谁都想过太平日子,就算是伺候人的,也不愿意有这种事发生。
若真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不管是养马的,还是牵马的,怕是早就被抓了起来,可现下说的如此模糊,没有隐情,谁能相信。
杨溍和这个弟弟的年纪,都差了辈儿,站在一处说是儿子和老子都有信。在杨溍还没有孩子之前,对这个弟弟很是宠爱,甚至还亲自教导过一阵子。
贤太妃听到儿子受伤,不管不顾地说要去东宫,还能出得门,就被人拦了下来。
原本,儿子能搬去东宫,和皇帝居住,贤太妃心里一直都很高兴,能和皇帝亲近,那是稳赚不赔的好事。
除了贤太妃,还有一人也是伤心欲绝,那就是被封了太贵人的秦素。
除了这两个,其余太妃太嫔或多或少都有些伤心,清宁宫里的日子冷清,有个孩子或多或少算是有了寄托。
想一想,二十三皇子也算是被整个清宁宫里的人,宠着长大的。
皇后有孕的喜悦,也在这一刻被冲淡了……
二十三皇子在房内玩倒立,见到杨溍进来,立刻翻身下床:“皇兄,皇兄,你可算来了,我还要在这房里呆到什么时候?”
杨溍拍拍弟弟的肩膀:“才呆了半日,你就坐不住了?还记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记得,记得,我这不没出去嘛……”杨涟摸了摸额头上蹭掉的那一块皮重生嫡女为妃。
杨溍拉开杨涟的那只手,道:“你头上上了药,怎么还用手碰,快洗洗。”
杨涟嬉皮笑脸,全不当回事。
“父皇要见你,我说你被马惊到,喝了药已经睡下。”
洗了手,重新上好药,杨涟重新走到杨溍跟前:“多谢皇兄。”
杨涟小时候是由后宫的那些太妃太嫔带大,等大了又由已经成了皇帝皇兄照看,对于自己的这个父皇,感觉一直是淡淡的。
上皇老的连自己有几个儿子都不一定记得清,又怎么会,时常牵挂杨涟这个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