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了几轮,不知道为什么都没轮到我身上,直到卫衣男又抽到了国王牌,他眼珠子转了一圈,说道:老在包厢里没意思,这次我们出去,抽到一和五的人去舞池中间接吻!
大家低头看牌,我捏着那张红桃一,抿了抿唇。
戴斯年把牌推到桌上,是一张梅花五。
舞池人太多了吧我措辞退却着。
戴斯年晃了晃酒杯,身影挡着我:小猫咪害羞了,大家别为难她了。
卫衣男递上来酒杯:诶,我们现在可是翻了三倍,加上你的小猫咪的,六杯!
六杯葡萄酒也太多了,更何况刚才戴斯年就已经喝了不少了。
事情都因我而起,不能最后却落在他头上。我拉住戴斯年的要去拿酒杯的手,看向大家:过道可以吗?
在一群人的注视下接吻实在是有点
戴斯年抬起我的下巴,轻声笑道:你这样真的很可爱。
我的脸烫得不像样,过道里来来回回都是人。戴斯年用手拨了拨那副猫耳朵,铃铛响起来。
他低下头,渐渐靠近我。
我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仿佛溺水濒死的人。
冯渺渺
一声熟悉的声音把我从水底深处拽了出来,我稳了稳情绪,那瓣距离我仅仅几毫米的唇慢慢离开了。
陈衍之看着我,面色平静,但眼神冷得像霜。
这一刻,他和陈朝羽叠成了一个影子。
陈衍之身上还穿着学校团委的文化衫,外面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卫衣外套,他看上去像急匆匆而来。
M理工大?戴斯年狭长的眼眯起来,是你学生?有点眼熟啊。
好歹陈衍之有分寸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我挣脱戴斯年的怀抱:不知道学生怎么来夜店了,我先带他回去,你们玩。
戴斯年抓住我的胳膊,他意外地用力,我被抓得很疼。
别走。
他的唇齿微启,但声音太轻了,轻得我以为是幻觉。
卫衣男举着电话过来:戴少,你爸给你打电话了。
那你去忙吧,我讪笑两声。
戴斯年看了我一眼,松开了手,胳膊上留下均匀的红色痕迹。
我马不停蹄地拉着陈衍之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