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想去流浪是真的,自暴自弃也是有想过,但两者并没有关系啦!
这本书其实应该在过年之后就该写完了!没想到会拖到清明节前夕才交,差一点就赶不及回家去扫墓吃润饼。
一切肇因于莫名其妙把女主角写得太聪明,季小璃一开始就知道会写一个聪明的女主角,本来还自嘲地想,反正是言情小说嘛,女主角一定写到最后越来越笨,因为遇上爱情嘛,遇到真爱还能聪明的,天下没几人啦!
但挽灯却是就算已经爱上了自己的男人,也仍旧会不择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季小璃只能说,她真的是一个远比男主角狠心的女子,超乎原本想象中的铁石心肠。
所以,这本书比原先预想的还要难产,其间甚至于大幅修改故事走向,删了至少五、六万个字,只能说累归累,最后的成果尚算值得。
在这本书中写到了春龙节所吃的春饼,季小璃在查资料时,看到文中的陈述,就想到了清明节吃的春卷,只是饼的形式与内馅有些不同,文中所说的饼,看起来比较像是荷叶饼,吃时要蒸热,这会让人想到去北方馆子吃饭时,总会叫一笼荷叶饼,加上京酱肉丝与合菜玳瑁,包起来一起吃的味道。
虽然是不同形式的春卷,却同样都是在春天吃,上台北读书后,才知道北部人没有包春卷的习俗,对于南部的学子而言,这是一件极奇怪的事情,因为清明包春卷对我们而言,是一桩极理所当然的事情。
记得每年清明节都要拜拜祭祖,总是一大清早就听到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家人并不会特别早把季小璃挖起床,因为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起床之后洗完脸刷完牙,通常就会有一迭润饼皮丢到我手上,叮咛说无论如何都要在拜拜前把每一张饼皮撕开折好。
所以,对于清明节,季小璃总是最记得剥润饼皮这件事情,每剥一张,就会在心里嘀咕一句,总是觉得既然知道会黏在一起,为什么一开始不就每张分开放好呢?
但,心里虽然犯嘀咕,可是最后还是能剥出乐趣,乐趣来自于每次饼皮的品质不同。
有时候质量好的饼皮极好撕,总是三两下功夫就能够将它分开,撕好的饼皮完完整整,撕起来也比较有成就感。
但如果碰到质量差的饼皮呢?在撕三张破两张的情况之下,季小璃通常就会往正忙翻天的厨房哇哇大叫。
这时候要是刚好有人从厨房端菜出来,季小璃就会很「不吝」于展示破得像快要烂掉的润饼皮给那个人看,这时候,要是那个人是我家老妈,通常季小璃会挨瞪。
「妳也行行好,剥好一点啦!」她会如是说。
通常这时候季小璃会不太给面子,眉梢一挑,回嘴道:「不然老妈妳来剥剥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已经都剥到一肚子火气了,不然妳这个娘真的以为我喜欢把饼皮剥成连乞丐都不屑穿的破布样吗?
这时候如果是二姊走出来,季小璃就会扁着嘴,再度「不吝」于展示破掉的润饼皮,这时候她会嫌弃季小璃的技术太烂,走过来要自己试试看。
接着,一个加入之后,又会有另一个人过来,数量最多时,就是全家兄弟姊妹轮过一回,每个人开始比自己撕起来的饼皮比较完整,剥的时候会互呛对方的技术比较烂,但剥完之后,总是会一致对我家娘亲说:下次,请不要再买这家的饼皮了,真的很难剥。
但并不是比较好撕开,就代表饼皮会好吃,今年娘亲托朋友帮她买,听说是市场上大家都在排队争相购买的一家饼皮店,买回来几乎不需要一丁点技巧,饼皮就会自动分开,但是,说句实在话,真的难吃到让人想叹息。
这次写到春饼,正好勾起了季小璃的童年回忆,清明吃完润饼,现在倒是很想上北方馆子叫笼荷叶饼,叫几道小菜夹着吃,尝尝那美味。
这本书出版的时候,已经是夏天了,大概是季小璃的生日前后吧!转眼问又老了一岁,希望也有长了一点智慧,没虚掷了岁月。
原本应该接着写下一本《美人驭蛮郎》,但是因为已经与剑韬和凤阙这两个坏男人拚斗太久,力气有些虚乏,所以打算先写本现代的故事娱乐一下自己,最后,季小璃决定要出清封清扬与小宛的故事,这一对情侣的询问度大概是所有作品里数一数二高的,自从把耿依柔与苍司劲出清之后,他们就成了一直被询问的对象,希望有满足到一些读者的要求啰!
让咱们一起努力吧!
咱们下回见啰!
楔子
幽暗的阁楼之中,唯有一扇能够透进光亮,却不能打开的窗。
从窗花之中迤逦而入的光束,最极限的远程,是一双纤细的白色绣鞋往上,女子的身躯躲匿在幽暗的氛围之中,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低敛美眸着手里的剪子,借着迤进的光亮,剪着红色的纸花。
这阁楼内,除了剪子裁切纸张的声音之外,只有一片寂然。
阁楼,是牢笼,而她,就是被囚住的鸟儿。
女子手里的剪子一刀刀划开了折迭的纸张,却犹看不出裁剪的形状,秀丽的眉间轻锁着哀愁,在这座寂静的宫阁之中,分外显得凄美。
在她的身后,是紧闭的门扇,她知道这道门外是落了锁的,因为每日三餐宫人送膳之时,她总会听见解锁的沉重声响声。
何必呢?那个男人身为九五之尊,掌握着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势,有必要防范她一介弱女子到这种地步吗?
门外落了锁,她只是想当然耳,因为她从来没想去打开那扇门,她心爱的男人不会懂得,也不会相信,就算这道门外没有任何极锁,她这只鸟儿也会甘愿待在牢笼之中,就算是一直到死去,也将无怨无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