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胆子真大。
“呆在车上。”
陈柏川叮嘱完夏岑溪,顺手从车上拿了根棒球棍就迎上了那伙人。
夏岑溪还算冷静,先是通知了保安室,然后推开车门
冲了出去。
“夏岑溪,你上辈子蠢死的吗!”陈柏川气急败坏,“给我回去!”
夏岑溪才懒得理陈柏川,发挥了她的跆拳道特长,打起来人来有模有样,一个两个挨了她的踢后都忍不住惨叫着逃逃窜。
陈柏川看得浑身一颤——看来以后真的不能惹这个死丫头啊。
保安室的保安人未到声先到,那群蒙着面的人听到动静纷纷上车逃走,夏岑溪也正想收手的时候,突然看见陈柏川身后的一个人站了起来,正挥舞着棒球棍朝着陈柏川的脑袋砸下去。
“陈柏川!”
她失声惊叫,人也冲了过去抱住陈柏川,想拖着他离开,可她的速度没有达到自己的理想,棍球棒落在她的背上,背后传来剧痛,她几乎要站不稳,却忍着没有出声。
然而,陈柏川感觉到了。夏岑溪正好贴着他的背,他怎么会感觉不到这一棍有多重?
瞬间,陈柏川就红了眼,抄起棍球棒朝着男人的头砸下去,只一下,那人就头破血流地倒在了地上。
陈柏川扶住夏岑溪:“你怎么样了?”
夏岑溪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男人:“他妈的,你可不可以再抽他一棍?”
因为剧痛,她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的薄汗。
“蠢死了!”陈柏川抱起夏岑溪塞进车里,飙车去医院。
夏岑溪想保持清醒,可是不止后背,连前胸都开始痛,她渐渐地支撑不住,眼皮缓缓合上了。
“夏岑溪!夏岑溪!!”
昏迷之际,她听见陈柏川焦灼地喊她的名字,吵死了,她真想一掌扇过去让他闭嘴,可是她全身的力气都在慢慢消失。
“夏岑溪!”陈柏川急了,“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扣光你这个月的工资!”
“……”夏岑溪没有丝毫反应。
陈柏川哪里还有时间想扣她工资的事情
,他只恨不得现在马上能飞到医院去。
夏岑溪不能出事。
她是他用得最顺手的助理,偶尔烦躁她还能听他说话发牢骚,他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她总有很对胃口的推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喜好……
她不能出事。
到了医院,夏岑溪被送进了病房,陈柏川揪住主治医生的领口:“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花多少钱,让她和从前一样!”
“我们会尽力。”
手术室的大门关上,长长的走廊上只剩下陈柏川一个人。
他忽然像失去了力气一样,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