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那小子,对吧?”
“嗯,没错。”白玉糖不知道于秀梅咋突然转了话题,淡淡的点了点头。
于秀梅眼中的精明之色越发浓重,笑容也越发慈祥,“那什么……丫头啊,你说说,对你们导师的印象怎么样啊?”
“挺好的,姬导师这个人学识丰富,风度翩翩,沉稳成熟,讲起课来又风趣幽默,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喜好研究,有着常人难
以企及的执着,这一点倒是跟我已逝的父亲很相似。”白玉糖说的很是客观。
的确,就如同白锦鸣对于赌石玉雕的热情一样,姬书杨对考古也是倾情投入。
要不然他也不会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未结婚。
或许,这两人的区别就在于,白锦鸣找到了心中所爱,而姬书杨没有。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于秀梅闻言,一张老脸几乎笑成了菊花,她试探的问道,“丫头啊,外婆只是假设,假设性的问一句,你别当真啊,要是……你妈
真的再嫁,你会反对吗?”
白玉糖冰雪聪明,她听了这句话,立马全明白了,她沉静的反问道,“外婆是想把老妈跟导师凑一对儿吧?”
“你这孩子,什么都瞒不过你,你妈毕竟还年轻,让她陪着我这个老婆子,实在是有点儿委屈了,我很想给你妈寻个好归宿,也好
让余下的人生安乐些,只是怕你难过……”于秀梅握着白玉糖的双手叹道。
“我妈这些年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又怎么会阻挡她追求幸福的脚步呢,只要她是真的高兴,我永远支持!”白玉糖说的真诚,发
自肺腑。
“真是外婆的好宝贝!”于秀梅将白玉糖揽在怀里,笑的开心自豪。
正巧这时候,下婉婷出来整理餐盒,不由得婉约笑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于秀梅冲白玉糖眨巴眨巴眼睛,不容置疑的说道,“对了,下午的时候,你陪糖糖一块儿去看看她导师,毕竟是你闺
女的授业恩师,你也该去道声谢。”
“妈,我下午不是要陪你去逛街吗?”
“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好陪的,再说了,我累了,下午想在家躺会儿,你就陪糖糖一块儿去吧!”于秀梅瞪了瞪眼睛。
夏婉婷无奈,“那好吧,我收拾收拾。”
见夏婉婷答应,白玉糖和于秀梅娘俩不由得相视一笑。
欧阳欢的疗养院,建在京城郊区的一片富人区附近,那个地段,寸土寸金,风景秀丽,实在是京城中难得的净土。
白玉糖和夏婉婷进入之后才发现,这地方实在是不该叫高级疗养会所,叫度假村还差不多。
姬书杨所在的病房,是一个以海蓝色为主的单人包间,比之五星级酒店也是不遑多让,装修精美,宽敞明亮,实在是适宜休养身体
的好地方。
“导师,我过来看你了。”白玉糖进门之后,巧笑嫣然的说道。
此刻,姬书杨正端坐在床上看书,一见白玉糖的到来,立刻放下了书本,儒雅的笑道,“原来是糖丫头来了,快坐,快坐!呃……
这位是……”
姬书杨很快就将目光集中到了夏婉婷身上,知性沉稳的眼中难得的划过了一抹亮光。
今日的夏婉婷被于秀梅强行拉着打扮了一番,身上穿了一件淡青色的束腰连衣裙,样式简洁,大方得体,那柔和低调的色泽,将夏
婉婷的肌肤衬得越发白皙,一张秀美的脸庞,婉约自然,凝聚着岁月的华光,着实引人。
白玉糖见姬书杨看的专注,不由得轻咳几声,沉静柔然的介绍道,“姬导师,这是我老妈夏婉婷,妈,这就是我在京华大学的导师
了。”
“原来是夏女士,您好。”姬书杨很快就回过神来,绅士有礼的笑道。
夏婉婷则是放下了食盒,笑容婉约,“您好,承蒙您在学校对小糖的照顾。”
“呵呵,说起来,是糖丫头照顾我才对,要不是因为她,我恐怕还见识不到鲁班宝藏那般神异的墓葬,您太客气了。”姬书杨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