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他和姚慎都没敢看天子长什么样子,只看出来天子的衣服很贵,天子身边的侍从威严。
自然,天子也没注意他们两个大头兵。
“秦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陆清江就是个新兵蛋子,连长官的派系都没弄清楚,稀里糊涂进京面圣。别说是京城的形势,他连顶头上司的形势都还没弄清楚。
“秦家?三姓家奴尔。”陈舍冷笑。
“以前他们能在几岁的谢皎太子面前卑躬屈膝,摇尾乞怜,他们什么干不出来?”
陈舍说完,立刻闭嘴。
“谢皎太子?”不能指望一个新兵蛋子对政治敏感,陆清江更茫然了。
“你们是清水县的,你们不知谢皎太子?”
陈舍翻白眼,怒道:“老子不和你们说这个,都过去的事了,你们也别问老子。问多了,脑袋不保。”
一队人来的时候五百,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二百五。
一部分是死了,一部分是伤了,新帝就让他们带回去二百五,加上游击将军自己,一共二百五十人,这次连辎重都没有,揣着赏银,背着干粮,盔甲都被没收了,若非还有马,活脱脱就是逃荒的。
再次路过株林,众人提高警惕。
“绕路?”姚慎建议。
陈舍踹他一脚。
“你憨啊,绕路不就更明显了。偷偷的潜伏,晚上走,马蹄包上布。”
入夜,二百多人潜入株林。
陆清江挂念自己之前偷偷藏在林子里的令牌,脱离大部队。姚慎见了,也悄悄跟上。
那令牌是金的,融了换成铜板,能买不少东西!
姚慎想想就流哈喇子。
他的饷银都没敢央人送回家,都自己存着,盘算着加上这次的赏银,可以在边境买个小院子给妹妹落脚。他一边走,一边拉着陆清江在他耳边嘀咕。
陆清江都快烦死了。
“闭嘴,小声点,拿了我们就走。”那块金子至少半斤,陆清江连去什么地方兑成铜板都盘算好了。
两人靠近地方,发觉有动静,干脆趴在地上一点点挪。对金子的渴望,让他们勇气满满。
“二公子,如今上面盯上了这里,往后怕是……”
陆清江到了自己埋金子的地方,还没动手,就听到一段对话。
他竖起耳朵,手已经摸到怀里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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