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们听到命令,抽出刀子,形成包围势靠近,顾明素想了下,便丢下不成形的椅子,任刀架在脖子上。
此时齐丰和容卫听到动静,已经赶到,见顾明素被众差役围捕,且脖子都架着刀。
容卫想到这姑娘如此不易方能来到这里,却又受到如此对待,怒喝:“住手,你们敢动手试试!”
“容大人,你们再不来,我就要被他们给冤死了。”顾明素因打架弄得头发凌乱,衣服褶皱,脸色苍白,眼泪直流看起来好不可怜无辜。
齐丰指着韩主事,质问:“现在是你在授课的时候,如何能闹出事来!
“齐御史,是授课时沈女官发现贵妃送她的玉佩不见,为了找到玉佩便让她们相互检查,下官为了避隙,让四公主帮忙主持此事,听到惨叫声,见此女正在行凶!”韩主事连忙事情说清楚,表示一切与自己无关。
容卫听得感到有趣,便叫人清点下参与打架的人数,除了顾明素外,竟有十五位女官。他惊奇看着她,又看了一那群倒地不起女官们,想她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竟单殴十五个人。
他转身随即在一旁没有参与打架的女官中,指着一个女官。
“你来当时事情,给我们说一遍,”他然后用轻轻一踢椅子,它瞬间碎面无数块,“如果信口胡说,就如此椅!”
那个可怜女官听了瑟瑟发抖,孟银珠在想自己明明一直在缩小自己有存在感了,怎么还会被人问这种要命的问题。
她偷瞥了一眼四公主和沈葵她们这些人,如今她面临是现在死还是以后死的选择,怎么办?她想早死不如晚死,便把事情诉说了一遍后,不敢抬头看四公主和沈葵她们的脸色。
齐丰听到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自己让顾明素去验尸而造成的,他当时就怕她会因此事而伤,便下令禁止外传。
“韩主事此事是你不通查案,可叫别人来,而不是为了陷媚而自以为是。”他这话说得直白,好像一巴掌扇在韩主事的脸上。
他满脸的失望看着公主,“身为公主,竟会说‘脱衣也无妨’这种话,真是糊涂之极。”
四公主脸色煞白,没想到一个区区七品御史,竟然敢如此对她说话,她用拍着桌子,指着他怒喝:“大胆!竟如此跟本宫说话!”
“今日你们所做之事,我定会上奏于皇上知道。”齐丰凛然不惧,一脸平淡的说道。
听到要上奏皇上,四公主身体一僵,食指用力在桌面上划出一深痕。
齐丰毫不理会公主有感受,让人去找几个婆子过来,给在场所有女官搜身,她们玩得这些小计量,像他们这积年审案的人,一眼就看出问题,所以他才会直接质问韩主事和公主,不仅审案就算了,还要瞎搞。
不出所料,一个婆子沈葵身上搜出玉佩,沈葵狡辩道:“这玉佩跟丢了那块是一对。”
齐丰冷笑看她一眼,说:“玉佩既然是御赐之物,内府必有记载。”
听到有记载,知道糊弄不过,沈葵便扶着呻吟道:“哎呦,我的头好痛,昨天我就生病了,所以今天脑子糊涂了,可能是记错了。”
“是吗?”齐丰笑得温柔,指着那群躺在地上呻吟的女官们,“我昨天忘了告诉你们,让你们验尸是一种考验,结果只有顾明素通过,后面又给你们一次机会。”
他叹了一口气,对她们摇摇头,“你们品行不端,如若为官必为祸百姓,来人把她们都赶出去,取消她们的女官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