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
“你……!睚眦必报……”
“彼此彼此~”
报复完我之前的“文字游戏”后,耀啻的呼吸已转为平静。
我不愿意太深的追问耀啻反常的原因,因为答案也许是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结果。
以耀啻寻常的性格来看,他从出发到现在的表现都有些反常,像是……像是……
我不愿意想下去了。
对于一个可能令人不舒服的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去想。这很有效。
“你可听到那些人说了什么了~?”
“我不聋。”
“你可知道那另一个男人是谁~?”
“我不蠢。”
“接下来你可有什么好的对策~?”
“当然有。”
耀啻的脸陷入了一片郁闷。
面对我的对答如流,他的自负似乎有些施展不起来。
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有多低估我……分析这种事情一向是我的强项,面对突发状况时的随机应变能力亦是我的强项。不会认识这么久了他还以为我是个傻子吧?
“说说看。”
他不死心。
“那些人说兽甲被老怪物收起来了,证明我们要找的东西已经落入蛮族之手,也确定了那里确实藏着破解蛊毒的秘密。西一子身旁的男人应该就是酉基的另一个儿子,就是一直在皇宫的那个,他们现在的处境应该并不理想,似乎蛮族信不过他们而把他们控制了起来。西一子似乎是个内线,但是是否是双面内线就很难说。也不排除他对两边都不忠诚而另有目的的可能……”
说到这里,我满意的看到了浮现在耀啻脸上的复杂表情。
一方面我说的应该与他想的丝毫不差,甚至有可能更全面一些。这让他郁闷非常,想必从未有人能想在他的前面。他为人骄傲又莫名其妙的自信,对于竟有人可以不需要他的“帮助”就能弄清“真相”让他十分的不爽。而另一方面他对此却是不可遏止的欣赏的。
但我不同于白霄,他欣赏白霄,但是霄却从来不会抢了他的风头。即使白霄心中已然知晓却也不会说出来,只是默默的在自己心中有个数。所以他不会对白霄产生像此时这样郁闷的怨恨,但霄的不语,也让他很寂寞。因为他只能猜测,而白霄似乎永远也不会给他一个什么答案。
不过我可不管那一套~这种事情自然要由我来做主。我又不是霄那样的闷骚人~我得照顾大家,我得保护大家~所以想在大家之前这是我必须要具备的本领。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主导权。
耀啻在与我争夺。
不过他似乎总是输了我那么一点五寸……可惜~可惜。
“说下去。”
耀啻想听听我的对策。
“接下来的方案其实就容易多了~我们已经明确知道了那东西在哪里,其实这是很幸运的!你只能知道方位,但是不知道前方的具体情况, 如果我们贸然的顺着方位过去很可能就会遭遇危险。不过现在就可以避免掉了!托那两个人的福,我们已经知道前方是个什么情况了,而接下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我弯起了一边不怀好意的嘴角。
“等待?”
耀啻的眼睛在约莫上午八点钟的太阳下交替的闪着疑惑的光芒。
“恩。”
“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