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早早的醒了。
果然啊~睡眠不在于时间长短,而在于质量的高低。可能是由于疲劳,也可能是由于某种安心。我昨晚睡了到这个世界以来最舒服的一觉。
斜眼看看旁边的人,好象还没醒。让我好好观察一下,看看长的这么丧天理的人是不是也流口水,吧唧嘴,磨牙什么的。最好能有一样,也让我平衡平衡。
结果我失望了,人家没有那样下三烂的恶习。反而……反而睡的很美。美到让人想上去咬一口。
但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打断了我危险的念头。
我突然把被子掀起来一看!嘿嘿嘿嘿~~~‘‘‘神仙也是肉长的啊~~~~‘‘‘一个大帐篷!哈哈哈哈!我因为从他人身上找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生理反映而兴奋不已。男人嘛!谁早上起来都会这样的!
“你干什么!”大娃突然坐起来,明白我在观察什么以后气的满脸通红。
真是的,有什么嘛~大家不都是一样?
“你害什么臊!你有我也有的嘛!来来,咱们比比,看谁的大!”小时候常和同学比的。每次都是我赢。这是男人之间表示友谊的方式!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大娃像看怪物似的看我。然后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再然后他飞快的起身。摔门走了。留下我在房间里莫名其妙。怎么了?好象我猥亵他了似的!大家不都有嘛!!!!你那太小见不得人啊!!?
大娃走后,我悻悻的起来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那慢慢的喝。
不一会,春早进来了。
“爷您起了?今儿可真早,是为了上朝做准备吧?”春早一边把洗脸水放下一边了然的说。
“上朝?什么上朝?”我一时反映不过来。
“您忘了?昨儿晚上皇上不是准您听政吗?你不会想抗旨不去了吧?”春早有点诧异的说。
仔细一想,好象是说了这么个话来着。不过那个摆设皇上不是说‘准’我听政吗?按理说,应该是我有去的权利,但是爱不爱去是我自己说了算吧?又没说我必须得去啊?怎么不去又算抗旨!果然不管哪个时空掌权的都是一路货,说的比唱的好,结果民众还是没有自主权。
“我也穿朝服吗?”我郁闷的问春早。他们那朝服不伦不类的丑的要死。
“爷文官武官都不算,属于特例,所以不用穿朝服。哦,这是四皇子差人送来的衣服,他说爷昨天那套脏了,所以昨晚上就叫人给爷赶了一宿功给赶出来一套。也是兰色的,四皇子还说,爷果然还是穿兰色的好看些。不过这话他是自己嘟囔着说的,不小心被我给听见了……”春早说到后面,还放低了音量悄悄的说,沉浸在传闲话嚼舌根的快感中。
哈哈!不过这次春早传的好!我就说我昨天那么英俊潇洒,怎么可能就迷倒春早一个人!这大娃还真不老实~想赞美我就直说嘛。
我忽然觉得心情大好,装扮完毕还真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去上朝了。
当我装备整齐迈入朝堂的时候,就感觉到数百只眼睛在刷刷我。看得我这个不自然,走路都有点顺拐了。他们看我当然不是因为我帅才看的。
因为我迟到了。
都怪我自负的不用春早带路,结果因为朝堂的这片儿地形不太熟悉,所以我三拐两拐拐迷路了……幸好碰到个小太监,不然我恐怕是下朝都赶不上热乎的了。
我镇定的清了清嗓子,有什么的,反正已经迟到了,索性慢慢走,顺便想想怎么过关。那酉老狐狸看我的目光怎么那么诡异?看来是要给我小鞋穿。
我走到皇上面前,行了个礼“皇上恕罪,臣来晚了。”然后抬头直视皇上浑浊的双眼。让他看见我坚定,智慧,充满了‘我来晚也是有绝对可恕理由’的眼睛。
“想是莫大人昨晚上睡在皇上御赐的兰亭寝宫定是兴奋非常久不能眠,今日才起的晚了吧?”老狐狸果然出声讽刺。
“酉大人对下官的住行了解的还真是透彻啊!不过拜皇上恩典,下官昨日还真是睡了个有史以来最为舒服的觉呢。”行了,昨天晚上的事这么快就破案了。看来老狐狸也不想和我来暗的,直接想给我下马威啊~老子能让你得逞?!
我一边摆出精神抖擞的表情,一边还狠狠的做了几下阔胸运动。想来那刺客肯定对那老妖怪说昨晚已经得手了。可惜啊,你棋差一招,肯定想不到四皇子与我‘交情’好的甘愿给我做肉盾吧。更想不到那肉盾还是自动修复型的。哈哈!看那老狐狸见我身体好象确实无恙以后青了一半的嘴脸。真是过瘾。
“哦?既然大人精神这么好,何故在初次上朝就姗姗来迟啊?”一个哑的十分性感的声音顶着程咬金的帽子杀了出来。
我都不用看,这声音的主人不是玄畜生还能是谁?
正在我要准备开诌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年轻声音说话了。
“陛下,刚才臣的一个内侍来通报臣说,莫大人是在前庭迷了路,所以才迟了上朝的。”
哪个欠嘴的!谁让你说了?!我寻声音一看,一个站在文官队伍里的唯一的一个小年轻。说年轻估计也有30好几了。但是一看就是那种非常保守正义感又强最容易吃暗亏又不太善于解释还谁也打不过但就是不低头的倔驴型。
“李侍郎说的是,莫大人对这附近的道路确是不太熟悉的。儿臣本想早上与莫大人同行,但临时有些琐事又忘了吩咐下人领路了。还请父皇恕罪。”大娃突然发声说,然后还狠狠的递了我一个眼色。
看来这李侍郎是和我们一边的。唉,枉我还准备白话一下,我在宫中看见一只苹果落地,遂推理万千,好好给这群古代猪们讲讲牛爷爷的三大定律来着。看来落空了~这大娃现在给我使的眼色我可不敢不从,谁叫我欠人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