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没有关系吗?
在三姐夫的虎视眈眈下,他艰难的点了点头,他一度怀疑三姐夫想要把他的耳朵拧下来泡酒,光是想想他都要抖成筛子,他生怯怯的看着三姐夫,想要争取宽大处理。
三姐夫:“……”
原主哪会表示这般可怜弱小无助的模样,他更多的是理直气壮的作恶,而父母亲族为他收拾烂摊子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蒋逸凡就帮他,哦不,三姐夫就帮他擦过好几次的屁股,光是想起来就让人一肚子的窝火。
蒋逸凡拧着眉头,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润垂头丧气着,可怜巴巴的看着,吸了吸鼻子,郑重道:“其实,我也是涉案人员,姐夫,你把我也抓去吧。”
蒋逸凡:“……”
我把你抓进去,你姐还不得跟我闹离婚?你是打算让我美好和谐的家庭彻底破裂吗?你好歹毒的心肠!
他磨了磨后槽牙,一肚子的怨气,冷冰冰道:“既然你坦白从宽,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蒋逸凡拿出银手铐,一边拷住他,一边拷住自己。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这是他老婆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真的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越想越气;忍一时风平浪静,变本加厉。
“你姐姐不是说你最近都改好了吗?怎么你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甚至还跟人家打起了架?你之前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跟我说说。”
温润是警察局的熟人,别人的警察见着他,咯咯直笑。
他们的蒋队长什么都好,就摊上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亲戚。
不说别的,蒋逸凡业务一流,是警局翘楚,是人家领导的心间砂,掌中痣,偏偏他就摊上这不争气的亲戚,每每都被领导点着名字来□□。
温润委委屈屈的表示:“我真没有动手,是人家招惹我的。”
原主一向鬼话连篇,蒋逸凡会信吗?信他个鬼!
这小子一向滑头不肯说实话,百分百又想着法子,想着怎么糊弄过关了!
不对,那这小子主动凑上来做什么?他们刚刚抓的时候,可没有抓到他,他应该藏起来了,怎么不从头藏到尾?在这个节骨眼跳出来,他不抓都不行。
当然,相比其他的犯人,他的待遇好得多,他没有直接进监狱,也没有被警察看管起来,而是被锁在他的姐夫的办公室。
闹出这样不体面的事情,他不可能不通知家里。
他媳妇如今正怀六甲,他是不可能让她过来的,只能够转而打电话给丈母娘。
“妈,阿润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