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是真的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呢?
这不可能呀!
这样一来,牧章岂不是要坐牢了?
一时之间,温润就像热锅上面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他不得不低下头跟父亲求助。
要知道,原主跟亲爹就像老鼠见着猫似的,怕得不行。
而这一次,他竟然为了牧章的事,低三下四的求人,这是头一回。
温文斌鲜少占回一城,板着脸道:“你就因为这件事来找我的?”
“爸,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故意打架,这是他们欺负我的。”
原主是劣迹斑斑的二世祖,这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温润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拿手绝活,卖萌!
这才是真正的猛男正义啊!
别说,温文斌是真的吃这一套。
毕竟,父子俩闹脾气,生分,早就不是一日两日了。
说实话,温文斌也不想这样,但是他要强了一辈子,哪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面低头呀。
正好牧章的事给了他一个机会,重修父子感情。
有了这个萝卜在前,温文斌这个驴动作更是麻利不少。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他一查就发现了端倪。
这才多大的孩子,不可能打架下死手。
这个伤情分明是后来加上去的。
温文斌仔细一思量,这件事不可能冲着自己儿子来的,不是说他自信,而是在他的地界,没有人敢动他的儿子,是借着他儿子做由头,拉牧章下水的。
牧家破产的那么蹊跷,他心中早有疑惑,并没有介入其中,只是端坐的隔岸观火。
没有想到对方是个下狠手的,非要赶尽杀绝才甘心。
若牧章继续留在这里,恐怕还会有下一次,他保的了一次,却不能够次次都保得住他。
为今之计,只有让牧章远走他乡,才能够欲绝后患。
要不然,有一必有二,牧章插翅都难飞。
这件事他可不想儿子介入其中,干脆自己去了一趟。
温文斌的到来,着实让牧章受宠若惊,他赶忙道:“温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走这一趟,是来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