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想开口,尝试着出声,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胸口扩散,想说出口的话又变成一阵呻吟。
“别怕,马上就好。”白元年缓缓开口。
随着绿色荧光的消失,无邪只觉一阵暖流,接着,撕裂般的剧痛越来越少,最后不适感直接消失。
大半血条渡过去,无邪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白元年松手,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无邪没心思整惊眼前这一幕,将嘴里的血吐出去就问白元年怎么样。
白元年摇摇头:“没事。”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来到长白山后感觉越来越不好,刚刚更是差点失去意识。
不过看血条又是满满的,证明自已身体没问题。
他刚刚试着叫系统,系统听着好像也很虚弱,只告诉了自已可以换血条救无邪后彻底安静下去,接着怎么也叫不出来。
说话间,顶上掉下来一只冷烟火,接着从桥的断面上探出一只头,看着肥头大耳极为饱满,应该是胖子。
“这儿!”无邪往上叫了一声,又拿着冷烟火挥了挥。
胖子在上面回了一声,甩下一根绳子往下面爬。
见状,无邪才放下心,他自已的伤不知道什么办法被白哥治好,不过看情况那种能力并不能用到白哥自已身上。
无邪蹲到白元年旁边,这底下的硫磺味很浓郁,两人头上的的防毒面具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借着冷烟火,无邪看清白元年眼尾的鳞片纹身,还有烫的发红的眼角。
小哥同款时现时不现纹身。
无邪没心思细看,满地找防毒面具。
一片漆黑,无邪借着冷烟火的光才看清,周围都是干燥得发硬的沙子,还布着满地的石头。
尤其是自已摔的那一片,有块很尖锐的石块,看来要不是面具挡着,脸都能被摔烂。
在石头旁边找到了面具,不过整个面具已经凹进去了,使劲抠出来时,已经碎成了四瓣。
无邪这才一阵后怕,骨折内伤他都预料到,唯独摔碎脸,想着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剩下的一个面具摔的不重,不过前面的部分开了个洞,也不能用了。
无邪吸了两大口带味儿的气体,好像也没什么不适,看来这底下除了有点硫磺味,毒气倒没那么厉害。
十几米的高度,胖子拽着绳子爬的飞快,现在已经窜到了地上。
“怎么个事?摔的重不重”胖子跳下来就问。
“快快快,白哥受伤了,快看看。”无邪焦急地将人拉过来。
闻言,胖子也不啰嗦,朝顶上吹了个口哨示意上面的两人下来,就去看白元年。
“这么烫!”胖子刚过去就察觉到不对劲。
但是将人翻来覆去好一阵也没找到外伤。
难道是摔下来没摔伤,反而摔发烧了?
“先物理降温吧。”胖子拿出水壶,又转头对着无邪:“我包里还有止痛药纱布什么的,你自已吃点。”
“我没事。”无邪帮忙拿东西接水,摇摇头拒绝。
“没事?”
胖子狐疑地看着满身擦伤,满嘴是血但活蹦乱跳的无邪,又转头看了眼干干净净,却虚弱发烫的白元年。
冰凉的布贴上去,白元年脑袋才稍微清醒一些。
又缓了片刻,微微睁开眼。
“好点了吗?”胖子一边忙活着,见白元年睁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