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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上,白元年将已经晕过去的无邪小心放在岸边,又蹲下去检查无邪的伤口。
看着无邪头部被石头撞出来的口子,白元年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复杂……
沉默了好一会,才深深叹了口气。
何必呢……
我又不疼……
无邪昏迷了三天时间,这几天白元年一直赖在无邪所在的医院,直到人醒过来。
白元年坐在病床边,眼睁睁的看着无邪迷茫地睁眼,接着嘴一张,发出一阵怪叫。
……
两人对视一眼,完了,难道是脑子被摔坏了,影响了语言神经?
叫来医生一问,才安心下来,这只是剧烈脑震荡的后遗症,不必担心。
这下白元年才放下心,回想起无邪不顾阻拦的样子,又是一阵后怕,没忍住说教起来。
“我的身体很好,恢复能力很强,你没必要为了我那样。”
“我救你肯定是有把握,而且我能够保证我没事。”
无邪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窗外,在白元年刚说两句后,又用被子将整个人盖住,捂住耳朵,一副怎么也不想听的模样。
白元年沉默一会,又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我不说了,先吃饭吧。”
见白元年确实没有再开口的打算,无邪才点点头,接过餐具。
这几天无邪怎么也不肯开口,像哑巴一样用手势和别人交流,直到四天后,才能勉强大着舌头说话。
王蒙任劳任怨,办了出院手续,将两人接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百无聊赖,两人都是大伤员,无邪也不吃泡面了,天天让王蒙带来一堆大补的食物。
白元年发了两天呆,开始跟着王蒙学扫雷,无邪依旧瘫在店里上网打发时间。
一个月后,无邪拿了一封老痒的信给白元年看。
信里还夹了一张照片,是老痒和他妈妈在船上照的,看样子应该是国外。
白元年接过信和照片,看了一阵子又还给无邪。
“所以老痒这是又活了?”
白元年喝了一口茶,注意力回到电脑上:“也许吧。”
看着精力一直在扫雷上的白元年,无邪咬牙,好好的白哥就这么被带坏了,回头一定给王蒙降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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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冬天来临,白元年也没什么住的地方,索性一直窝在无邪这里,蹭着空调打盹。
半梦半醒间,无邪往手上呵着气走了进来,带来一阵冷气。
“白哥,你知道程皮阿四吗?”
白元年迷瞪的盯着天花板,想了一阵才开口:“知道。”
无邪找了个板凳,坐到白元年旁边:“我三叔找人给我留话了。”
“不过那人想让潘子带我过去,说我亲自过去,再给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