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又是你!”无邪看到胖子,心里了然,难道又是以前那个队伍?
立马往胖子的上铺一看,果然有一双淡漠的眼睛,盯着旁边的白元年。
白元年朝张启灵和胖子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
胖子却显得很兴奋,这一趟有小哥在本来就安全感满满,现在白哥又跟来,岂不是稳稳的。
这一趟火车是旅游路线,整个路程得有两天时间,白元年无事可做,只能和张启灵一样窝在床上,闷头睡大觉。
胖子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牌,和无邪潘子一起锄大D,一边聊着天。
“那瘦老头谁啊,拽的跟二万八万似的。”胖子一边看牌,一边吐槽。
潘子简单讲了一下程皮阿四的事,听到那人九十多岁时,胖子脸都绿了。
“这老头也得跟着我们?这不拖后腿吗?反正他上去横竖都是一死,要不咱偷偷给他做了?”
“你他n少说两句,现在是三爷在夹喇嘛,不管是谁都得按规矩来,三爷找这人肯定是有自已的用意,反正他这么大年纪了,到时候真……”
胖子和潘子在底下絮絮叨叨地商量着程皮的事,这时白元年突然听见外面微小的动静。
一转头,发现张启灵也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掐在了下面还在吐槽的胖子和潘子身上。
两人被掐的差点叫出来,正打算问怎么个事,却见门突然被推开。
几人连忙装作啥也不知道,继续打牌。
程皮阿四淡定地走进来,看了眼几人,回到自已的床上。
憋屈地窝了两天,在第二天晚上零点,火车终于停在山海关。
正是春运时候,火车站的人很多,走的也极乱,白元年和张启灵被冲在了很远的地方。
突然,人堆里有个光头挣扎起来,指向远处无邪他们的方向:“那里!”
接着,整个车站开始乱起来,顶上的灯也被击碎。
“快走!”张启灵低声朝白元年说了一句,就拉着人往外跑。
彻底跑出去后,胖子也带着潘子和无邪靠了过来。
潘子喘了口气,才开口大骂:“那个龟儿子!真他n靠不住,老子回头敲死他!”
“现在说有个p用,你得说怎么办啊!”
见潘子挠头沉默,无邪想骂人。
“跟着老头。”白元年拍了拍无邪的肩,带头走过去。
几人摸黑来到了一处公园,才在附近休息了会。
程皮阿四看了看几人,突然走过来,直勾勾地盯着白元年的眼睛。
白元年被盯的一阵恶寒,皱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