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落下西山,太阳从东方地平线缓缓升起。初升的阳光柔和。斜斜地透过窗子,映在天赐的面庞上。
床上的天赐一个闷哼。只感觉一时间四周都被耀眼的佛光所笼罩起来。
忽然发现,他居然站在一片黑色的世界里。他的眼前有一把墨色长剑和一块墨色板砖悬浮在他的眼前,上下沉浮。
而且天赐还能从两个物件里感到一种亲近的感觉,就好像亲人一般的亲近。
墨色长剑和墨色板砖散发出来的气息都一样。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长剑带着一股生机,还有凌厉的意境。板砖死气沉沉,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厚重无比。
天赐都被两件物件吸引住了,尤其是那种亲近的感觉,似曾相识。但是却又好像缺少了什么,使得天赐一直不能想起。
就在这时,墨色长剑突然出现一个小黑洞,瞬间把天赐吸进去了。
天赐毫无反抗的能力,只有顺应着长剑,一股失重的感觉袭来。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个虚无的空间里的感觉。天赐知道,那个虚无的空间就是板砖里的空间,却没想到长剑也有空间。
被长剑所吸纳,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瞬间,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亦或者更久。天赐感觉到失控感全无,踏在实地上。
天赐的眼前还是有些模糊,用手擦擦眼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仔细打量这个长剑里的空间。
这里和天赐想的完全不同,有山有水,鸟语花香,蓝天白云。带着一股勃勃的生机,和板砖的空间里的虚无截然相反。
而此时的天赐则是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地上。小草绿油油地,长得丰美无比,带着勃勃的生机,每一片草叶都蕴含了雄厚的生命力。
天赐环顾四周,鼻尖传来一股小草的芬芳气息,令人神清气爽。
天赐按着一个方向直直走去,希望能走出这片无边无际的大草原。
一直走着,走着。走到额头上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擦擦汗,继续走。不知过了多久,但直觉告诉天赐,他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但是天上还是没有暗下去,依旧是蓝天白云。
天赐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累了就坐在柔软的草地上歇会。饿了,就挖草根充饥。
天赐觉得他就像是一心求道的苦行僧,行漫漫路,只为寻一条出路。
不知过了多久,天赐看着还是无边际的草原。他迷茫了,犹豫了。在他的感觉里,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是还是没有走出这个大草原!
在这犹豫里,在次看向四周。还是如刚行走般,四周都是无边际的草地,看不清方向,他的走来足迹也没有留下,被淹没在草地里。
天赐开始怀疑,是否自己一开始选择这个方向就是错的,这个方向永远不会走出大草原。但是…哪个方向才是对的呢?
这个问题把天赐难住了,或许自己错了!天赐无奈地叹息。
茫茫四野,天赐不知从何走起。哪个方向的景色都是一样,他甚至迷失了他原本走来的是哪个方向。
这个空间里,只有蓝天白云。没有太阳,也没有夜晚!更没有星星。所以根本无法辨别方向。天赐迷茫了,踌躇了。
以至于最后根本不敢踏出一步,蹲坐在草地上,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还在四处观察,试图发现每个方向的不同之处。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赐放弃了这个念头。无论怎么看,四处都是一样的!
天赐开始不安,心底开始有了些恐惧。他害怕了!他怕自己永远走不出这片草原,永远待在这里终老,永远啃一辈子的草根。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内心深处的另一面就会显现出来,而此时的天赐就是如此。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很久,很久,很久。天赐的青衫慢慢腐朽,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名字。
待青衫完全腐朽之后,他用草编制制作成了草裙。这不能走出去的迷茫了随着时间推移也被他慢慢遗忘。
他四处游荡,向着一个方向走去。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已经长到了地上,拖着长发,天赐孤单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天地的另一边。
时间推移,天赐忘了自己,忘了时间,忘了身份。变得无忧无虑,整天在草地上奔跑,但是一直是一个方向。快乐无比。
曾经的迷茫早已经不复存在,草地上有一阵阵少年的欢呼声回荡,久久不绝。
时间又不知过了多久,天赐的眼前不再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而且出现了山包,随之他看到了山脉。看到了树木。连绵不绝的树木!
他的速度不减,跑进了一座山里。这里的环境可比大草原有趣多了。他爬上了一颗大树,摘下一颗果实。
一股果实的清香,天赐忍不住咬了一口。嗯~真甜!
在树木上,天赐拉住一根青藤,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