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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亦,不可以。”
并无多少气力的言辞,确因其中明晃晃的拒绝之意,令宋言亦意识倏地清醒。
不可以,灵儿不愿意。
“灵儿,我…”
他面色酡红一片,目中还带着醉酒的迷离。欲要解释什么,又发现一切皆遵照本心,无可辩解。于是压低嗓音,诚恳道歉:
“灵儿,我错了。”
他不该逆了灵儿意愿,肆意同她贴近。
“那你还不快点起来。”
桑灵颇为无奈,瞧着依旧眼巴巴同自己贴近之人,轻叹了口气。她尝试推开,高大的身影纹丝不动不说,还得寸进尺地愈加欺近。
“灵儿,抱抱也不可以吗?”宋言亦的嗓音凄楚可怜,似是蒙受了极大的不公。
桑灵愈加无奈,沉声斥责:
“宋言亦!”
“灵儿,我饮酒醉了,你不许凶我。”
说罢,他紧紧环住细软的腰身,闭目轻轻蹭着眼前人颈部细腻的肌肤。
桑灵:“……。”
多说无益,她强势地将人自身上扒下来,推推搡搡按入床榻。
“宋言亦,你以后不许再饮酒。”
眼前人醉酒后不仅蛮不讲理,还不知男女之别!
“那灵儿以后也不许同裴逸卿卿我我。”宋言亦义正言辞,理直气壮。
卿卿我我?她何时同裴逸卿卿我我了?
他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
桑灵忿忿不平,咬牙切齿,“宋言亦!”
知晓灵儿生了气,胡搅蛮缠之人迅速道歉,态度极其诚恳,
“灵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饮酒。”
“灵儿,我马上歇息。”
歇息了便不会多言,不多言灵儿便不会生气。
宋言亦迅速闭上双眸,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可睫翼不停乱颤,明显心思活跃。她俯身仔细望去,他果然半阖着眼偷偷瞧她。
“快歇息吧。”桑灵眸里皆是无奈,轻手轻脚替他掖好被角。
见眼前人并无离去之意,宋言亦这才放心阖上眼帘。
一室寂静,银白的月华自镂刻精美的窗柩钻入屋内,洒在平整光滑的青砖石板上。桑灵觉着屋中些许闷热,起身开窗透气,方有动作,袖袍便被人拽住。
“灵儿不陪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