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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宋言亦急匆匆回驳,顿了一会儿才理直气壮补充,“我们用得拳头,可他还是不如我,被我打趴在地上了。”
他眉眼弯弯,颇为自得,
“正好报了抢走香囊之仇。”
“为何打架?”桑灵问出这几日最为困惑之事。
宋言亦立马回应,面上皆是对潘卓的嫌恶,
“还不是那个家伙总戴着香囊在我眼前乱晃。”
桑灵:“……。”
她试想过各种原由,最为可能的是二人对如何进攻越宁城产生了分歧,于是大打出手,万万没想到竟是因她绣得一个小小的香囊。
“我此时便赶去岭门镇将香囊抢回来。”
宋言亦不顾背上的伤,三下五除二便将衣衫穿好,又去帷幔后面取出一把长枪。这势在必得的架势,令桑灵顿感不妙。
“宋言亦不许冲动,一个小小的香囊而已,没了便没了。”
“那是灵儿绣给我的。”
灵儿赠与之物比他命还宝贵,怎能白白给了潘卓那个讨厌的家伙!
“而今相互配合,攻下越宁城为重,切不可感情用事。”
“天下百姓疾苦,我们需快些将苍执竟拉下马。”
“还有…”
……
桑灵劝了许久,那人始终倔强地握着长枪,杵在那儿纹丝不动。言辞无用,她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桑灵轻轻挪动身子,一点点靠近宋言亦,与他面对着面,四目也互相凝视。在他困惑懵懂的目光中,她拥住了他劲瘦的腰腹,而后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吻住他的喉结。
温热的柔嫩辗转摩挲,湿润的触感与炙热的呼吸侵入四肢百骸,宋言亦的喉结随即迅速滚动,气息也急切浑浊起来。
“灵儿~”
他无措地唤她。
怀中之人应声抬眸一笑,他再度坠入荒谬又虚幻的梦中,不知所思不会所想,只知紧紧地抱着她。
“灵儿,你要我作何都可。”
最后他果然如她所愿,落入她的股掌之中。
“那我们即刻启程赶往岭门镇,与潘卓的西侧军汇合一同攻入越宁城。但是,你不许再提香囊一事更不能与他争执。”
“灵儿,我…”
见宋言亦犹犹豫豫,桑灵戳了戳他腰部的软肉,“宋言亦,你方才说什么了?”
不是作何都可?
“灵儿我错了,别欺负我。”
宋言亦怕痒,赤红着眶目慌忙躲避,“你就知欺负我。”
“我还知关心你呀。”说罢,桑灵从袖中取出那日未送出的香囊,亲手佩戴在他的腰间,
“有了这个,宋公子可不可以乖乖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