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昨晚她怎么给你倒那么多胡椒?你怎么还给喝了?不辣啊?你们这都是什么情况啊?幸亏我没犯什么错误,现在想想后背都发凉,这要是。。。。。。他们不得撕了我?昨晚回去时他们就威胁过我,这不,刚才就把我给指派过来给你道歉兼看看有什么需要做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啊!”
事情大概明白了,昨晚妹子整完我,打车走了,估计是去她舅那拿冰镇可乐去了,出租车去出租车回,怪不得那么快,等回来看我在哭,就拍我后背,让我吐了好受一点,然后喝了瓶可乐,跟老流氓一起把我弄回了宾馆,不知道是不是老流氓把我弄上去的,另外,找时间得找找老流氓们的麻烦,一起把我弄上去了他们就跑了?让妹子一个人弄我?喝醉酒的人有多麻烦他们不知道?就这还一口一个师娘的叫,有这样的干事的么?
估计我被扶回宾馆后实在是站不起来,就一屁股坐地上了,也是,喝醉酒的人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形态的,那话怎么说来着?有些优秀的人哪怕喝再多的酒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能优雅的控制自己的状态,而我,昨天晚上一定是那种人,对,你就大胆点,不要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你又没喝酒,把那个可能,也许都去掉,对,我就是那种人,相信你们自己的判断力,你是最棒的。
也就是说,小流氓们到达时,老流氓们已经跑了,而那时,妹子正在用毛巾清理我那一头飘逸到已经打卷的秀发,鸡窝秀发,毕竟被碧绿碧绿的韭菜给盖过帽了不是。
那么等小流氓们走了以后。。。。。。。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啊。。。。。难道。。。。难道。。。。。
我浑身的衣服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脱掉的,要是我自己脱掉,绝对连一丝布丝都不会留下,更不可能规规矩矩的铺一块浴巾,规规矩矩的躺在床头侧身。。。。。。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一切全是妹子干的,她一个人干的,把我给扒光了,把我给看了一个遍,还抚摸了我的身体,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不,错了,是擦拭了我的身体,碰到了我的肌肤,就是不知道她在哪用何种手段、何种方式把我给扒光了,床上?地上?
上身的衣服好办,解开扣子就能想办法脱掉,背心更简单,一撸就下来了,但是裤子呢?这个可不是那么容易脱下来的,一不小心连裤衩都得扒下来,这。。。。。。
一想到早晨那个姿态,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摆出来的。
想象一下,她把我上衣、背心给我脱了,然后艰难的把我拉到床上,再一把推倒在床上,脱掉我那臭球鞋,脱掉臭袜子,解开我的腰带,解开我的裤扣,拉开裤子的拉链,估计得先前面往下扒一下,然后再把我翻个个后面再扒一下,就这么来回翻着,把裤子脱下来,这过程中还得小心不要把大裤衩给带下来,不过话说就是带下来了我也不知道啊,死猪一般,反正早晨醒来时大裤衩还在我得屁股上,制式大裤衩就这点不好,全一个样子,算了就权当没被动过,唉,男人啊,出门在外不要喝酒,喝酒不要喝醉,喝醉不要失去意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得底线,可千万不能给那些人可乘之机呃。
“哥?哥?”贱皮子估计见我陷入沉思了,就拿手在我眼前晃我。
“晃什么晃,我只是喝多了发酒蒙而已,什么事,说。”
“那个,领导说了,今天没事你就不用过去了,先好好休息一天,有什么事我们过来找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啦,你好好休息,我走啦,你要是有事,就给厂里打电话。走啦。”
说完,贱兮兮就起身出了屋,还顺带给我把门带上了。
屋里又安静了下来,我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嚓,都11点多了,有点饿了,怎么办?妹子说让我等着她,可是又没说等到几点?这可咋办?
坐在床头,又发了一会呆儿,往后躺倒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消防探测器状态灯一闪一闪的,数着它闪了几次,数着数着困意又上来了,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
“当当当”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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