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张大娘觉得更好笑了,实话跟你说,拐卖你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子,劝你乖乖听话,别想着逃。
太子?那么说,我爹入狱
猜的不错。在我这好生服侍客人,还有你一口饭吃。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王清夔闻言如被天雷击中,脸色发白,一下晕了过去。
醒来时,王清夔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耳边是张大娘喘息呻吟声,张大娘跪伏在王清夔背后,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一起一伏地磨蹭着王清夔的臀部。
王清夔想要起身反抗,却发现自己四肢全无力气,只能任由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栎阳即使知道是栎阳的父王陷自己于如此境地,家毁人亡,自己沦为妓,王清夔在心间还是忍不住不断默念着这个人的名字。
男人气喘吁吁,明显耕耘许久,却达不到高潮,大娘,这个雏儿我也替你破了吧。
张大娘闻言转身一把推开小白狼,怒道,吃我的喝我的,还想打我店里姑娘的主意。上一个这样做的人什么下场知道吗,扔进深山喂虎了。
小白狼听着阴茎一缩,明显吓破了胆,赶紧跪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一定好好服侍大娘。
张大娘明显没尽兴,面色阴转晴,赶紧扶起小白狼,肥短的手指从他宽阔的胸膛一路滑到下体,开始揉摸起来,这就对了嘛,给大娘我侍候好了要什么没有啊,你说是吧?
揉了半刻,小白狼的下体始终没有反应,依旧软趴趴一团,张大娘没了耐心,斥道,滚,没用的东西。
小白狼自知理亏,自己本就是张大娘的玩物,失了男性雄风的他对张大娘无异于一个废物,遂提了裤子,恹恹地开门离去了。
张大娘转而对王清夔来了兴趣,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姑娘生的真好,唇红齿白的。
王清夔面色惊恐,赶紧拽紧发霉的枕被,将自己缩成一团,退到床尾,用小鹿般的眼睛看着张大娘。
张大娘大笑,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城北木炭厂的胡员外早已重金定了你的初夜权,明日便来要你,晚安。
说着便拉上了床帐,准备转身离去。
王清夔见她真要离开,放下戒备,叫住她,多少金?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算做妓,做个艺妓难道不比卖身赚得多?
张大娘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嗤笑道,我的大小姐,你当真天真过了头,太子爷将你卖来的是做皮肉生意的窑子,不是什么艺伎馆,若不是我看你可怜,不想你被糟蹋,早就让你被数十个男人上了。
想到白日里见到的场景,王清夔不觉胆颤,鼓起勇气道,那就求大娘再可怜我多点。
张大娘不言语。
王清夔下床从背后抱住张大娘,想着自己看过的春宫图,顺着本能在张大娘耳廓舔弄,舌尖顺着耳廓打着圈,最后停在饱满的耳垂处,王清夔红着脸一口含住,开始吞吃起来。
刚被浇灭的浴火被王清夔一把烧起来,甚至烧得更高,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张大娘腿间的花穴也泛滥成灾,两只腿不自觉绞在一起开始摩擦。
乖,快进来!两只腿的摩擦再也缓解不了穴口的痒意,张大娘捉住王清夔纤长的手指,将两指并拢,寻到湿漉漉的花口,两腿一张就将手指吞了进去。
王清夔一时惊愕不已,她本是急中生智想着浅浅色诱一番,却不想现在骑虎难下,手指陷在温热软湿的穴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张大娘的情欲到达了极点,迷蒙的双眼并未注意王清夔的表情,她捉着王清夔的手一上一下,九浅一深,缓缓抽动着,王清夔的手指长,指腹还有练琴时留下的一层薄茧,入时能一下顶在花心处,出时也能带动花蒂的颤动,虽然动作生涩,但也有别样滋味。
大约抽动了半个时辰,王清夔的的手有点酸了,想要抽回手指,却又被张大娘强按了回去在阴蒂不断挤压研磨,半刻后张大娘才满足得快感直冲脑门,粘腻的花汁一泻千里。
爽过后,张大娘才放过王清夔,躺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王清夔瞧了一眼手中的粘腻,一脸嫌弃地在水盆里洗了洗手,看了眼睡床上的凌乱,理好衣衫,准备一逃了之。
在这非人之地,无论是做张大娘独有的玩物,还是沦为万人的玩物,都不是好的结果。
王清夔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绕过一排篱笆墙,循着皎洁的月色向江都城门奔去,准备去寻栎阳,跑了一里远,却觉得有些不对,看周围农田房舍,远处还有隐约可见的小山,江都地平,这明显不是江都。
晨曦微亮,王清夔走到一处峡谷处,明显失了方向,又因约莫两日未进粒米,一时天旋地转,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