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也觉得那院子可疑?”
“可是里里外外都看过了,是真的没有藏匿什么毒药和巨额钱财,更没有发现通敌罪证。”
王秋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忙又说,“你们如果还能提供其他线索,我尽量去核查,过年我们组也不放假。”
“辛苦了,你先别下车,容我好好想一想。”
王秋生也着实累得难受,就靠在座椅靠背上歇息,“明黎和你弟媳妇没有受伤吧?”
“没有。”
“没有咱们就下车吧。”
“不着急,院子里挤着一堆人,等白薇出来通知我们再进去。”展明翊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拖延着……
杂物间里,白薇却怒不可遏,“还是不说?对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我这针法是专门叫人吐真话的,一般人扛不住,早就交代了,你竟然能忍得住疼?”
“你以为我们不受训练吗?”
“骨头还挺硬!我费尽心思,努力在我丈夫面前保持至纯至善的淑女仪态,偏偏你们——拖拖拉拉,就是不肯说实话……”她蹲下来,捻着银针,却完全没有要拔的意思,“怎么办呐?这会儿,我们家明翊现在肯定怀疑我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了!”
“这还用怀疑吗?你……你本来就是……”男人说。
“没错啊,我本来就是!既然知道我是坏人,还与我对着干,你这不是找死么?你们意图绑架我的家人,别说我坏透了忍不了,就算我是好人也忍不了!”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听命行事……”
几根针拔出去,男人嘴里就呛出一口血,吓得旁边的人忙说,“我说……我说……”
白薇好整以暇,拿来一块破抹布,给地上的人擦了擦血,“说吧,你们的幕后主谋是谁?”
“我们都是单线联系,他们把钱和任务放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任务内容他们用打字机打印在纸上,我们去取了就走,如果任务完成再去拿尾款,如果完不成,还有惩罚……”
“惩罚是什么?”
男人努力地举起手,摘掉手套,他却四根手指。
白薇凑近仔细看一下,他小拇指的位置是新伤,大概有半个月时间,缝合倒是齐整,明显是被利器切断的。
男人说:“这只是完不成任务的惩罚,如果暴露了身份,我们的家人都会被杀,所以,有些话打死我们也不能说。”
白薇忽然明白,为什么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王秋生还是没有抓到幕后主谋,这伙子人又贼又阴毒,实在狡猾!
“你认不认识洛春阳和林奎?”
“报纸上的名人嘛,谁不认识?”
“是不是他们指使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