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商时可谓是目瞪口呆,合着任何的劝慰都比不上床第之事管用。
他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恼道:“阿翎,别胡闹了。”
“商宝,我不胡来。”
萧珺翎说着便低下头,启唇咬住曲商时里衣的扣子。
曲商时抬手抱住她的脑袋,目的是阻止她继续咬扣子,却正好称了萧珺翎的意。
她极有技巧的将里衣扣子一颗颗咬开,唇瓣每次都极尽撩拨的划过他的皮肤。
里衣堆叠到曲商时的身体两侧,露出大片诱人垂涎的春光。
“阿翎……”
“商宝……”
曲商时脑中渐渐迷糊,仅剩一抹清明提醒她受伤的手:“不许用手。”
“嗯。”
萧珺翎哑着声回应他,身体向上挪动,堵住他的唇瓣前,道:“我的唇足矣。”
……
鸳鸯交颈,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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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萧珺昭将所查私炮房证据上报圣听。
“母皇,儿臣已查清私炮坊一事,乃是琰王女与户部谭明晚私设炮坊牟取暴利,请母皇过目。”
“母皇,儿臣冤枉。”
“陛下,臣冤枉。”
萧珺琰和谭明晚立马双膝跪地。
宗德女帝未理会两人,开口道:“呈上来。”
然苏从侧面绕下高台,接过萧珺昭手上的证据,走回高台恭敬的呈到宗德女帝面前。
宗德女帝拿过证据,随意的翻看几页,猛地一拍凤椅:“尔等可知罪?”
萧珺琰面上茫然:“母皇,儿臣何罪之有?”
“朝廷明令禁止私设炮坊,你们竟敢顶风作案,致上百名百姓因爆炸而亡,你说你不知何罪?”
宗德女帝抄起茶杯扔到萧珺琰身上,威严的脸带着怒气,夹杂着一丝对她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