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青按住霍毅想直接上前的冲动:“我们之前去派出所,警察同志说如果对方只是嘴上说说,我们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先别冲动,都姓顾,估计是顾家的亲戚,等顾青山他们回来,找他们说说吧。”
可还没等他们去找顾家,阮甜甜就找上门来。
“陆砚青,你真以为家里有钱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这种人离开家里支持,估计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你怎么敢!”
阮甜甜又急又燥。
整个人像是个炸药桶,一点就着。
陆砚青看着她身后跟着的抱孩子老太太才想起来,这几次见面有什么奇怪。
顾青山最小的那个孩子还不能走路,阮甜甜之前成天抱在怀里,这两次没抱着,看着还有点不习惯。
原来是找了人过来带孩子,难怪可以出去找工作。
“你个糟瘟的!黄世仁都没你毒,我要去举报你,你这种人就该和以前睡牛棚挂牌子,你怎么敢动我们青山的工作!”
阮甜甜看到霍毅出来,不敢直接冲霍毅发火,指着陆砚青:“你们夫妻两个一天到晚走后门,搞那些邪门歪道,别以为别人不知道!”
陆砚青看了一眼霍毅。
“你被举报的事情我告诉了上峰,查出来是阮甜甜举报的,她和顾青山是夫妻,大概因为这样解雇了顾青山。”
对方和霍毅这种临时过去执行任务的人不同,是退伍后分配到地方的安保队。
每次有重要的安保任务就会派出去。
这种辞退就是砸了铁饭碗,难怪对方这么激动。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嘀嘀咕咕,怎么!和我们劳动人民说话烫嘴!”
阮甜甜步步紧逼,和她只敢动嘴的风格不一样,身后那个老太太显然是干架行家。
一手抱着孩子都敢冲进来:“好呀!果然是资本家!电视,电风扇,缝纫机!儿媳妇,都拉咱们家去!敢给我家青山的工作捣鬼!你们真是活腻了!”
老太太扯起嗓子:“拴住!拴住!快过来帮忙抬东西。”
楼下本就在修水泥地,大家伙一看楼上吵起来了,这下放下手里的活涌上来看情况。
“阮甜甜,你打电话举报我给霍毅走后门,你自己丈夫也是安保工作人员,你不知道这些人和我们科研所没有关系吗?另外,顾青山的工作丢了是因为你的举报和顾青山的不专业,安保期间私自泄露众多信息给家人,还四处宣扬,还打电话举报。”
陆砚青盯着阮甜甜的眼睛:“还是你真不知道为什么顾青山工作会丢,还是在赌,举报成功就能拉我们夫妻下水,举报失败说不准领导不在乎这种小事?”
她的声音清冷却坚定有力,没有半点弯弯绕。
“你胡说什么!你在接待外宾的时候坐主桌,能连安插一个小小的安保都没能力?你当我没听过陆家的名号。”
阮甜甜压根不听陆砚青的话:“你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给青山重新恢复工作,不然我们和你们没完!”
顾拴住冲过来,就见陆砚青满面怒容的站在对面,赶紧拉拉自己妈。
“妈,你快看,就是她,就是她!我看上她了!你快给我弄回来!”
老太太一听就火上来,冲着陆砚青:“一脸子不安分的贱样,谁知道靠什么当科学家?”
这次不用霍毅出手,陆砚青一手拽起插瓶里的荷花荷叶直接塞进老太太和顾拴住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