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说你了吗?”
她伸手捏捏他的耳垂。
身高实在太高,他微微附身,她才不用踮脚。
“嗯。”
闷葫芦一样,问一句答一句。
倒是委屈巴巴没从嘴里说出来,全从眼睛里跑出来。
“哦,你是指我和华懋说的那些话。”
想到刚刚安慰秦华懋的时候,他就捧着杯子站在门外,估计是听到了。
“嗯。”
“我说的是实话,你也应该这么想,伴侣很好,可是自己更好,什么也比不上自己重要。”
她刚想收回手,他已经顺势握住,侧着脸,闭上眼睛,将脸颊依偎在她的掌心里。
“不。”
他这样的人。
自己可能是最不重要的。
执行任务久了,有时候整个人有种脱离的恍惚。
她的出现就像是一个锚点。
让他不再恍惚漂泊。
“你是我的锚点,最重要的人。”
他睁开眼睛,脸颊还贴在她的掌心里,像是一只依偎着的狗狗在撒娇。
清澈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
甚至有几分癫狂的底色。
陆砚青叹了口气。
简单说了一遍秦家的事情。
“这种情况在别人家里很常见,虽然爸爸妈妈不会这么催我,但大概也会时不时念叨几句,就像是大哥结婚前念叨大哥一样。”
陆家这方面一向看得不算重,二姐到现在还是单身,也没人提过。
她也是27才结婚,在这个17岁有可能已经是几个孩子母亲的年代,已经算是出格。
“能当你的挡箭牌,我愿意。”
“啊?”
她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
思索了一番才有点头绪:“你觉得,我和你结婚是为了拿你当挡箭牌应付催婚?”
看着他脸上露出难道不是的表情,她伸手就掐了他的脸颊一下。
“你觉得我是这种对自己的人生大事不负责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