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汉子单手抱着她从地上站起来。
她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呼吸声。
他托住她,重新扶起自行车,在夜色里飞驰着。
眼前忽明忽暗的路灯光。
半晌她才后知后觉胸口剧痛。
那种受伤后瞬间的神经损伤让她刚刚一直处在痛觉失灵的错觉中。
此时恢复痛觉。
“疼。”
她呻吟出声。
“别睡,我们很快就到医院,别怕。”
霍毅的声音冷的她几乎要听不出来。
她伏在他的怀里。
滚烫的体温。
她却越来越冷。
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怀里。
她屏住呼吸,攒了几次力气,也没办法调动灵泉。
曾经如臂使指的感觉此时像是消失一般。
“砰!”
是自行车摔在地上的声音。
“医生!医生!”
是霍毅的呼喊。
她被放在病床上,头顶的灯光快速滑动。
她的眼睛好累。
最终闭上了眼睛。
“别!”
耳边最后是一声声嘶力竭的哭喊。
另一边,陆家。
身穿便服的两个军人几乎是用跑的,快步冲进陆家的书房。
“先生,小小姐出事!”
陆鼎昌手里的资料掉下来。
他从书桌后面快步走出来。
“砚青怎么了?”
边说边往外走。
“边走边说。”
“晚上有人伏击了霍毅和小小姐,对方开枪击中了小小姐。”
陆鼎昌霍然回头:“你的意思是,对方当着霍毅的面,袭击了砚青?”
“是,用了消声枪,速度很快,我们的人已经追过去,现在霍毅已经带着小小姐赶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