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立初那来了之后,明崇逸果断的把风筝线扔了。心底有一个声音叫着,他一定要离这个女孩够近,近的她不再惧怕。
门外的那副画他是在三年前画的,他知道母亲一直都爱慕着这家的主人。仿佛明崇逸的出生就是给明苒霞多了一个筹码,像一个吸盘一样吸附在立家。
所以他出生时母亲就不停的告诉他,那家的女人、那家的孩子是有多么该死!
在立家呆了一个星期,明崇逸告诉立家的那个男人。“他要住在立家的地下室。”那个男人也就是所谓的父亲。
八岁、九岁,立初那的生日过着。
那个所谓的父亲对明崇逸说:“你可以出去玩的。”
明崇逸那天偷偷跑了出去,跑回了家。自己之前和母亲住的是普通的居民房,黑暗里的他飞速的奔跑着。
门半掩着,他扒出了一点点的缝隙。看着明苒霞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拥吻,黑暗里的那一幕格外刺眼。
“你是死人吗?都多少天了,还没拿到钱。”
“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
这些话听完,明崇逸觉得自己没有死真是万幸。甚至过了之后,明崇逸都承认自己变态了。当时会很舒服的,没有感觉的对视两个人。
然后很平静的问明苒霞:“我是那家的孩子吗?”小小的手指指着沙发上的男人说:“还是……我是他的孩子?”
女人呆站着,没有想到反应过来,之后一耳光打过来。“死人!回来干什么?”
火辣辣的脸颊红了半边脸,明崇逸手指再次伸直。“我在问你!”
女人手停在空中,回头看了一眼不远的男人。对着明崇逸又是一耳光。“你是那家的!行了吧?”
“没钱的话,死都不要死回来!”
最后那一句,死都不要死回来。反复回荡在明崇逸脑子里,出门的时候。门口的大垃圾桶里面躺着一个大浣熊和其他的小玩具。那是明崇逸的,他的七岁生日母亲买的。那是唯一一次温暖的生日,后来的八岁、九岁都没有了。
垃圾铁桶上照着半张脸,都是血。
他九岁,立初那六岁。他十岁,立初那七岁。
河水都结冰了,明崇逸用水小心的清洗着玩具。大浣熊有一米五左右,天快亮了。
立初那来见他的第一天是远离死亡的日子。
在记忆里,双臂里抱着到发臭的玩具都比那个在别人怀里的母亲可靠太多。
有几天夜里他都被噩梦惊醒,自己亲手把那个女人掐死。
有一天他好不容易对她喊出一句:“我恨你,明苒霞。”
老女人掐灭了烟,吐出最后一圈烟雾。走了几步,离的还不算远,上来就是一巴掌。“你现在是骨头硬了!后妈不恨?来恨亲妈了?”
明崇逸摆正了脸,白嫩的皮肤上霎时就是一个手掌印。他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唯恐打错了位置。明崇逸故意扯出这样的局面。有多少年他受够了这张脸。
受够别人说他长得像明苒霞,一张勾人的脸。
受够他去吃立家的软饭。
受够他后来和立家扯不清的关系。
“你今天是犯贱到底,是吧?”女人说着拿起身旁的板凳就砸在明崇逸身上。小男孩抿着嘴,简单不回答却让它更加肆无忌惮,一下一下的坠落到冷清。
男孩没有躲,明崇逸仔细的数着。一共砸了二十七次,每一次他都在心里重复说着一句话:明苒霞我再也不欠你了。明苒霞我再也不欠你了……
我是你的儿子是我想死的理由。
二十七下后,明苒霞砸不动了,甩出一句:“滚!”
明崇逸站直了身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