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午时分。
阳光正好,春风伊人。
徐寅命人在甲板上摆上一条案子,与三位同门分坐两边。
不久之后,案子上便摆上了青椒炒肉丝、剁椒鱼头、醋溜鱼、清炖蒲瓜汤、仰望星空派和白米饭,以及一坛子秫酒。
“秫”即黏高粱,可做烧酒。
因秫酒始祖为杜康,所以商家总喜欢给秫酒贴上了“杜康酒”的牌子。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姜师兄低头喝酒,满面忧愁。
徐寅却是快速吃完后,在船边钓起了鱼。
他对钓鱼一窍不通,就是喜欢装装样子……
江水如此湍急的情况下,也基本钓不上鱼。
但他在头顶放上一片绿叶,就纯当修炼了。
可夕阳微垂之时,竟还真让他钓上了一条鱼!
就是那鱼,刚钓上了,就死了!
“江水有毒?”
看着甲板上正以宍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变臭的胖头鱼,姜师兄立刻摸出一根验毒针,就要验毒。
但闻声而来的两个师姐却是突然顿足,指向远方:“姜师兄,徐师弟,你们快看!”
徐寅立刻抬头,就看到远方天空一片灰黄,有庞然大物踏云而来!
那物什长着一张老鼠脸,身后却有两条尾巴,又长又粗!
“是黄鼠狼!”
那黄粱大仙还在几里之外,庞大的妖气却已经扑面而来。
他的身后拖着长长的黄雾,半边天空都被黄雾遮盖。
姜师兄再顾不得脚下胖头鱼,他抬起一脚将其踹回江内,沉喝道:“师弟,师妹,准备迎敌!”
……
说出这句话时,姜师兄的内心是绝望的。
他这一路思考了无数对策,也否定了无数对策,最后得出一个可悲的结论。
若想避开此次危机,只能鼓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去睡服那徐师弟,可那徐师弟哪是那么容易睡服的?
“我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