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早晚都会去找她的,纽特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去吧。”忒休斯故作轻松的样子拍了拍江漓的肩膀。
可是他的话却让江漓没法觉得轻松。
她往阿不思的办公室走去,手插进口袋中,摸到了一个硬质的卡片,她拿了出来,这是她在纽约办理的临时证件。
上面写的名字是“漓·斯卡曼德”。
她抚摸着卡片上的姓氏,那是她的痴妄,没想到她唯一一次姓斯卡曼德的机会,竟是那句关于父女的玩笑话。
“我想我见过来自未来已经成年的她,说实在的,邓布利多,她就像一个太阳一样,热烈而又温暖,我想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或者她再年长十岁,我想我会爱上她。”
走到邓布利多办公室的门口,她听见了纽特的声音,她听清了每一个字,却没法理解话里的意思。
“不,纽特,你该庆幸,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蒂娜,会更不错,她那双火蜥蜴一样的眼睛,不是很迷人吗。”邓布利多的声音传了出来。
她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他们在聊的是自己,纽特说的是如果年龄相当的话,他也许会喜欢上自己。
这就够了,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看样子,阿不思已经把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告诉了纽特,她不用去担心自己要如何开口跟他去说这件事情。
她抚上自己的心口,感受着那里为他而产生的跳动,觉得有一阵酥酥麻麻的疼痛。
“阿不思,纽特,我是来道别的,我想我可能就要回去了。”她推开门走了进去,不舍的看着纽特灰绿色的眼睛,感觉眼前有一道雾气,模糊了视线。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怀表开始发出白色的光芒,她诧异的看着手中的怀表,连好好道别的机会也不给她吗。
“梅林啊,这么快吗?”纽特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他意识到这一刻就要到来了。
光芒越来越刺眼,江漓趁最后的时间一把抱住了纽特,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纽特,我会想你的,和蒂娜要好好的。”
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最后一次感受来自他的心跳和温度。
纽特伸手也紧紧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也是,我会想你的,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
刺眼的白光一闪而过,办公室里只剩下阿不思和纽特两个人,纽特衣服上的泪渍证明着那个女孩确实存在过。
纽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对着阿不思勉强的笑了笑:“总会再见的,对吧,邓布利多。”
阿不思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窗外,那里有学生骑着扫把在打魁地奇。
江漓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然站在纽约那家面包坊的面口,时间刚刚才过去一秒,只有她胳膊上因为幻影移形分体导致的伤口,提示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境。
她看向了玻璃窗漓,她现在知道那位美丽的老妇人是谁了,奎妮,是她的奎妮。
她迫不及待的跑进了面包坊,她迫切的想见到奎妮还有雅各布,看样子最后他们一定是结婚了。
“奎妮,我真是太高兴能见到你了!雅各布呢,他现在一定是个老头子了,我得好好的嘲笑他一下!”
奎妮看着她笑了笑,只不过她的笑容有些苦涩,江漓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奎妮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她,里面的信纸有些皱巴巴,字也有些难看。
“雅各布上周去世了,漓,你要明白,他只是个麻鸡,这是他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