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这一切都是赵源搞的鬼,她全程坐在兰哥身边不知说些什么,好几次都提到嫂子你名字了。”
“说来也是报应,除了兰哥就她伤得最惨,听说还倒在地上被玻璃片划伤了脸,我看得毁容。”
“不毁容对不起我腰上的伤。”傅玉插嘴,昨晚赵源可为她和思木挡了不少伤害,后面打得狠了,她就抱着头蹲下,再后来应该是被误伤。
赵思木突然想到个事:“你说,宋辰宇要知道了,会怎么办?”
“那个渣男到现在都没来看一眼,”小贱回:“要不是兰哥一同报销她的医药费,恐怕钱都给不起,有句话这么说来着,什么什么充胖子?”
“打脸充胖子,你呀,应该多读点书。”赵思木无奈的摇摇头。
“你说她图什么,在宋辰宇身边连个钱都得不到,还如此给力。”她问傅玉。
“不要试图揣摩人心。”这是件很累的事。
几人聊得正好,有个不速之客登门拜访。
“傅玉,我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孙安民提着饭盒走进来:“赵老师也在。”
他身后还跟着个老妇人,赵思木没见过,但她面容个孙安民有几分相似,想来就是孙母了,她手里提着水果篮,脸上挂着笑,紧随着打招呼:“傅玉,我来看你了。”
赵思木担忧的看向傅玉,后者朝她微微摇头。
“我吃过了。”傅玉没理孙母,看着孙安民熟练的打开饭盒,心里很是烦躁,她已下定决心不在跟孙安民有牵连,可这人偏每次都来体贴问候。
你说不识趣吧,人家又是实打实的关心;没情商呢,两人之间那点没道明点清的关系又卡在中间。
孙安民手一顿,又熟练的合上盖子。
“傅玉,要不要吃点水果啊?我刚买的,很新鲜的。”孙母凑上去问,手已挑出个苹果:“苹果营养高,多吃身体好。”
“不用,”傅玉拒绝:“我累了需要休息,你们出去吧。”
孙母强行要求住院本就是装的,在几番折腾后得知要求赔偿无果,自己还要面临官司,怂了,老实了。原以为她会安分,却不想今日居然还能笑着来探望她。
要说里面没点别的打算,谁信。
“傅玉,我妈这次来,是跟你道歉的。”孙安民很为难的说出这句话。
“是啊是啊,傅玉,那天我就是太担心儿子了,他不接我电话也不回家,偏偏就你的电话秒接,我一下就气急攻心,做了无礼举动,实在对不起。”孙母诚恳的道歉。
“其实你跟安民在一起我挺赞同的,郎才女貌又大方得体,以后啊咋们就是一家人,这牙齿跟舌头都还时不时磕碰下,婆媳间难免有点小矛盾。”
“说开了,知错能改是不是,你也别跟阿姨计较。”
一大番话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这件事算了,你跟安民就继续在一起。
“不如这样吧,我帮傅玉去你小区门口拉个横幅,说你乱勾引别人,害的人家庭破裂,然后你再原谅她,让她继续跟孙主任做好朋友行不行?”赵思木气笑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错的人是你,还要强行让人原谅?
“那怎么行!”孙母瞬间暴露本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赵思木:“你也是个老师吧,怎么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小区里谁人不知我几十年如一日的抚养儿子,连单独居住的男性家都不去。”
“既然这样,那你在害怕什么,小区的人都相信你,我拉个横幅指不定被赶走的还是我。”这种不入流的把戏和空穴来风的事,最受人们喜爱了。
无论你跟对方关系如何好,背后该议论还是议论。
孙母不可能不知道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