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泽觉得周身热到像是在沸水里,他说:“贺澜……你为什么不发情?”
贺澜从后面咬住他的肩颈,在上面留下一个显眼的牙印:“因为我注射了offle。”
“可是,”焦泽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被撞碎,“我想看你……”
他想看贺澜发情时的样子。
从高中时期得知贺澜分化成oga时就想了。
贺澜浅笑出声:“那你说点好听的。”
焦泽脑子缺氧,好在还能思考问题:“我说了你就能发情?”
他好像到目前为止,还没听说过哪个oga能决定自己的发情期。
贺澜凑近他耳朵:“你喊声「老公」,我无所不能。”
焦泽:“……”
车子剧烈摇晃,焦泽需要抓住把手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不会因为晃动而掉下去。
他浑身是汗,嘴角却扬了起来:“你怎么不喊?我想听你喊。”
贺澜胸口起伏,眼眸幽深:“你先喊,然后我喊。”
焦泽不甘示弱地捧住他的脑袋,逼迫他俯下身去:“我比你早出生一秒钟,你要听哥哥的话。”
说完他仰起脖子舒服地喘了一口气。
好温暖……
贺澜口齿不清地说:“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焦泽能感受到座椅上全都是两人黏腻的汗水,空调此时此刻直接成了摆设,如果不是怕人看见,他甚至想开窗透气。
有人敲窗。焦泽正对着窗户,看见外面隐约有人影在晃动。
“妈妈,这个车子一直在晃。”
一个小学生突然扒到车窗上,扭头对一旁正在打电话的家长说。
无奈,他的个子不够高,加上光线问题,没办法看清车里的情形。
见他妈妈忙着说话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观察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自己跳下来了。
车里,焦泽捧着贺澜的脸,心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贺澜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黑暗的光线下泛着光泽。他眼神戏谑地看着焦泽,一声不吭。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
等确定这对母子离开了,焦泽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好险。
贺澜舔了舔嘴角,道:“你挺能忍的。”
要是刚才那小孩儿一直不走,或者把他妈妈也喊过来一起看,不知道焦泽会是什么反应。
焦泽默默披上衣服。
他无言地看了一眼贺澜,突然想抽根烟冷静冷静。原本高涨的情绪突然被一个小孩打断,他已经没多少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