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就拉着她的手腕往外走,语鹿被强大的拉力死死拽住,她所有的抵抗就跟空气一般,完全使不上劲儿。
她空着的一只手用力的捶打他。
“你放开我!你放开!”
男人强悍的腰身纹丝不动,她手腕却细得好像他一用力就会捏碎。
又将肮脏发臭的女人扛起,一路下到楼底,直丢进车里。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接,犹如兵器相碰般的火光四溢。
语鹿看着他脸色阴沉,一种无声的危险扑面而来的预感,下意识反扭过身去拧车门手把,敲车窗,不管不顾的朝外呼救。
抬眸看到周然,朝他伸出手:“周大哥,救我!救救我!”
薄司寒气急败坏的扣住她的肩膀,粗暴的将求助的手也拽到手心,他从她身后压下来,压着嗓音朝语鹿潮红的耳垂上吹了口气,警告她道。
“闭嘴!”
疼痛和恐惧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可她向来是不是听劝的。
两只手使不上力,还有两只腿。
“你给我滚!”
吃力扭腰折身,一脚蹬在男人腰上。
薄司寒被踹的面色一变,横来一眼,殷红的眼眶中满布血丝。
几秒后他嘴角再度挂上讽刺的冷笑。
猛的钳住她的手腕,顶到头顶,张嘴来含她的嘴巴,用力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语鹿被他饿狠了似的啃咬吓的浑身发抖。
纤细的脖颈朝上绷直,尖叫出声,可无数痛苦的哭声都被他吞入腹中。
她被他吻的流下眼泪,命都要去了半条,终于失去了抵抗。
就在她恍惚的以为他又要在车里对她动粗时,这一路上,薄司寒除了身体压着她,尽管口鼻间全是粗沉到难以抑制的喘息,就是不动真枪。
很快车子开到了最近城市一家顶级酒店。
下车后,薄司寒像拎小鸡崽似的,把语鹿推着攘着,带进了总统套房。
又命所有人包括周然在内,只能在屋外等待。
语鹿每次看到这种总统套房,都会本能的打一个冷战,她总是会在这种经历极其糟糕的事。
正如她预想的一样,这一次也不例外。
这套房是一个一室两厅的结构,还没走出玄关,便听到起居室里传来男女纠缠的呻吟声。
语鹿望着天花板的眼神,渐渐由疑惑变的空洞。
静静地听着……听着许轻轻在动情到极点的时候,尖叫着喊着何子帆的名字。
如此残忍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