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薄司寒的放任,苏语鹿更加放肆的放飞,后来抽烟、喝酒,泡夜店,赌场豪掷样样来。
有段时间薄司寒发现苏语鹿整日烟不离手,抽烟抽的比自己都狠。
劝她少抽点,她就拿他之前说过的话回敬他。
【是你说的,女孩子在年轻的时候就该接触上等的东西,这样你才知道是好的,什么是想要的。】
她背靠着阳台栏杆,只穿了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肩上披着他的衬衣。
清晨风很凉,把两条笔直的小腿吹出纸白,苏语鹿眯了眯眼,然后把烟盒和打火机一起扔给他。
是他的烟盒他的烟。
烟盒里的烟,数量已经很久没有少过。
——他在戒烟,她知道他在戒烟。
她望向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嘲笑。
同样的,她在迈向“坏女孩”的每一步上,薄司寒都有过规劝,无一不是被她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堵了回来。
【你知道的吧,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可能会疯掉哦!】
她就鼓起两腮,一脸无所谓的卖萌装无辜。
薄司寒知道她对自己成见很深,没敢逼她太紧,提醒过两次无效后,对她的态度就从放任变成了放纵。
只要不吸毒,一切都尚在掌控之中。
而苏语鹿因为对父亲的崇拜,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沾毒的,对于这一点,薄司寒对她很放心。
薄司寒对她的需求底线已经压到了最低。
他只想好好的跟苏语鹿过一些安生日子。
她留在他身边;
为他生很多小孩;
其他,随便她怎么造。
重新回归到两性关系上。
语鹿的放纵与堕落,是在祭奠已经死去的懦弱无能的自己,也是在试探薄司寒对自己容忍的底线。
性事上,她自己掌控着自己身体的主权,慢慢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从被迫变成主动进攻。
但是薄司寒在性事上始终没有对她真正“让步”过,依旧拥有着绝对的控制权。
每一次她虎视眈眈的攻略城池,一来一回,仿佛每次都是她占上风,但哪一次的结局不是以她在得到更快更多的高潮中结束。
而那个人,也会演。
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就配合着演出一副快要被她摧毁,或者已经被她征服的模样。
压根就是在哄小孩。
其实他们在床事上的博弈,本身就是他们两人日常状态的映射。
某种情况他们是势均力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