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特别安静。
语鹿把他扶到床上,薄司寒嘴唇轻轻的吻过她的脖子,手抚摸着她的肩膀。
夜晚的微凉让她对他的滚烫体温感触尤深。
语鹿拿温热的帕子给他擦身体的时候,他才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低声说。
“下次不要再灌我酒了,我胃好疼。”
她心跳落了一拍,可薄司寒没再说什么,而是把她搂进怀里。
他胃里还是隐隐的痛,但她的体香能熨帖那种痛。
连日的疲惫与神经紧张,以及大量酒精的作用,薄司寒很快熟睡过去,而且睡的很沉。
他就那么抱着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好像过了很久,她动了一下,从他怀里抽出身来。
苏语鹿给他盖上被单,又看了他一眼,关上门。
离开了公寓。
出去以后,就立刻找了一个便利店,先买了几样东西,然后跟售货员说自己忘带手机了,想借一下手机。
售货员把手机递过来,她拨通了薄司礼的电话。
薄司礼那边接起来很快,似乎也是久等了这通电话。
“整整一个月,你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这边情况有点特殊,薄司礼,你现在在哪里?你能不能来接我?”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
这沉默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就在语鹿以为薄司礼不会冒着风险来帮她忙时。
薄司礼问她在哪里。
“我马上开车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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