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擅长撩火的手,像检验丝绸是否合格的精密仪器,钻进她衣衫里,一寸一寸描摹着熟悉又陌生的每一块领地。
“你丝滑的,不像真的。”
他压在她耳畔,刚睡醒的嗓子沙哑的很厉害。
语鹿被他弄的又痒又疼,只想笑。
这是什么比喻。
身体微微震动,随即胸口的疼痛和酥麻传来。
疼的她吸气。
“唉呀,安全距离。”
她推了他两下,没力气躲,唯一的言语反抗也断断续续的。
很快又被淹没在薄司寒急促地喘息声跟暴戾的啃咬之中。
薄司寒忍耐力已经够好了。
整整三年,他都没碰过女人。
要说男人到了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就算他不提要求,身边想要讨好他的人,也会想方设法给他弄来各色美女。
就是提不起劲儿。
身体是有记忆的,看到其他女人他一点欲望都没有,就像看一堆没有温度的石头。
实在不行,他都是自己解决。
每一个孤单的夜晚,试图把她长久的留在自己脑海,不肯放她离开。
他都觉得自己身体是被苏语鹿给玩儿废了。
隐忍了那么久,光是拥抱根本不能让他感到丝毫缓解,反倒是越来越想跟她贴的更紧一些。
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伤害到她,但身体就跟燃起来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他重重喘息,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望进她不安的眼睛。
“你乖一点,别乱动,我怕你一动我就忍不住变真禽兽,把你给干了。”
他馋的厉害,不要试图去激怒一个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人。
“我知道怎么控制。”他很无奈的语气。
语鹿全身无力,使不出一点儿劲儿。
下身的衣服被扒拉掉。
挂在脚踝处。
他注视着她的目光也越来越野,仿佛在看猎物一样兴奋。
额头的汗流下来,滚烫的滴在她的颈窝,胸口,白色睡衣被浸湿。
她的呼吸逐渐与他同频,久未跟人有过亲密接触的身体也渐渐有了些感觉。
说是不……但也差不多了。
气氛逐渐变得像一张紧绷的弦,她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要省着省着用,生怕一不注意暧昧就会释放出毁灭的力量。
许久后,就在她面色绯红,心跳快的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时。
薄司寒突然咬唇拧眉,粗哑的闷吭了一声。
见他露出从未见过的微妙神色。
她紧张的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吗?”
薄司寒长吁一口气,低头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