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知道你是寰宇和天晟的老板,谁都不敢得罪,才不敢说什么。”
“所以小宴同学,今天这件事你应该学会两个道理。第一,只要你有实力,谁都不敢拿你怎么办。第二,别人欺负你你就双倍奉还,但我没叫你仗着自己是我儿子到处欺负人。”
“没错,既然他们不按规则来办事,就由我来改变游戏规则。”
两父子分别手握成拳,大拳头撞击了一下小拳头。
语鹿哂笑。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不过薄司寒的确给了小宴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名叫底气的东西。
这时他第一次体会到有爸爸撑腰的感觉。
车子摇摇晃晃,跑了一天的薄启宴在语鹿怀里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薄司寒把小宴从语鹿怀里接过来,抱在臂弯里。
又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肩膀。
“靠会儿?”
语鹿点点头,靠了过去。
刚靠过去,薄司寒便用手指勾着她细软的发丝,绕着指尖绕了一圈儿,然后散开,然后又绕上手指。
她软薄的耳朵就藏在黑色的发丝中,像一朵小茉莉。
“今天去麓湖住好吗?”
“嗯。”
“你家公寓安保不健全,暂时先住麓湖。过两天,我找人到你家看看。”
她点点头。
手臂绕过薄司寒的手臂,手指钻进他手心里,轻轻勾住他的手指。
“那我可以住多久?”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正要缩回手,就被薄司寒修长的手指穿过指缝勾勾缠缠的攥紧了。
他的手掌是温热的,包裹着她的手,而后,她感觉到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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