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故意用嘴唇贴着她耳朵嘀咕了一句,就算只有一只手他也没问题,需要用到的地方又没有断。
“你无耻!”
薄司寒低低应了声:“嗯,男人越无耻,女人越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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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鹿觉得自己简直没办法跟这个人交流,推开他披了件毛衣起来,准备换房间睡。
两只脚刚落到地毯上,这个人就眯着眼睛叫手疼。
要不是他咬的下唇都留下了深深的齿痕,语鹿一度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的。
等她跪在床上,抓着他的胳膊问他有多疼。
薄司寒笑盈盈的看着她,他一只手臂更用力把她抱在胸膛前,她这才知道被他诈了。
语鹿有点生气,薄司寒好哄半哄,再三发誓会管好自己,只动嘴,不动手。
怕她闹,立刻扭转话题:“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念起来很拗口。”
语鹿算是安静下来,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就是我妈做梦的时候,看到林间有一头小鹿,她叫了它一声,然后它就跑了。”
“所以就叫语鹿?”他轻嗤一声:“你们家起名还挺任性。”
“别说我了,你呢?”
“嗯,司是字辈,然后说是生在冬天。”
“为什么是寒而不是冷?”
薄司寒极轻的笑了下:“那你得去问我父母,不过我自己都找不到他们现在在哪儿。”
语鹿指尖碰到他右手手腕处的念珠,这串东西他近乎不离手,没想到手都断了呢,珠子还挂在手腕上呢。
她甚至有种感觉,哪天手拿来坐标本,那珠子都还挂在上面。
“心上人送的?白月光送的?”她戳了戳珠子,突然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
“菩萨送的。”他回答的很爽快。
她停下来看着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个人的确看着不像是爱搞封建迷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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