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车开出很远的地方,直到开进一个湿地公园,停在一处湖水畔。
周围光线昏暗,草丛里虫鸟鸣叫。
语鹿解开安全带,把座椅往后挪,双膝跪在座椅上。
不出一刻便暴露了想法,连亲吻的前戏都没有,而是将手大胆的探进薄司寒大腿。
薄司寒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忍了又忍,还是掐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
说实话,即便不是语鹿,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尤物的引诱,都很难拒绝的了。
但薄司寒还是竭力控制自己,因为他知道她只是在赌气。
夜里露重,他帮她把西装外套拢了拢。
“我们回家吧。”
语鹿却又凑了过来,不管不顾。
薄司寒眉头从微蹙到深拧。
心口燥热到可怕。
“鹿鹿,你能不能别这样。”
他眸色极深的看了她一眼,紧攥着她的手腕。
空气里能听到深深喘息的声音。
但他的劝告她却听不进去。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你不是说,作为女人,我该好好享受吗?”
她肃着一张脸,眸光平静,对着他打着手语。
“如果你给不了我的话,那你介意我去找别人吗?”
黑色的瞳仁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游了过来,游到了薄司寒心头,撞的他一颤。
可就在薄司寒犹豫那刹那,语鹿扯掉自己吊带裙的带子,金色的亮片裙簌簌落到椅子上。
语鹿爬向薄司寒。
正如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又像一只躲避现实的鸵鸟。
跪的膝盖都红了。
薄司寒再冷漠,也受不了这么直白的互动。
他屏息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可还是觉得不够过瘾。
她已经做的够好了。
撩的近乎在蚀骨边缘。
语鹿双眼里泛着水光,有些愤怒的对他做手语。
“为什么不?”
没有不代表不想……她一碰他,他就会受不了。
薄司寒单手撑起她的下巴,凝望着那红肿水润的唇,他不紧不慢的说。
“我舍不得。”
她表现的很愤怒,比划手语的动作很快。
“你以前不是求着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