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累了一天,回到麓湖小宴也还没醒,便把他放到沙发上。
语鹿先去二楼浴室洗了个澡。
然后看到薄司寒正坐在底楼,一边看孩子,一边拿着平板处理公事。
他看到她哈欠连连,便叫她先去二楼睡会儿,反正他看着小宴,不会有什么事。
“你都不累的吗?”
“累啊。”薄司寒挑了挑眉。
“那你不睡会儿?”
他合上平板盖页,笑的有些坏,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下巴:“你这么说,我权当你是在邀请我与你同睡。”
“我先去睡了。”她立马就跑了。
那天是很平淡的一天。
在那天以后得很多天,都像这样平淡、平凡、平静。
语鹿和小宴大大方方的住回麓湖,薄司寒没有一句不高兴。
他们相处开始变的和谐,愉快,但他跟语鹿的关系似乎也只止步在这一步。
他会跟她开不着调的玩笑,偶尔也会动手动脚,明目张胆的调戏。
但再进一步就没有了。
他也没有主动提复婚,和好之类的事。
三个人就像同居的室友,分别住在不同的三间房间。
不过语鹿对这些细节并不在意,她是这样也可以,那样也行。
反正跟薄司寒结婚了还不如离婚了好相处,那大可不必再提。
薄司寒也是一样的态度,很享受目前的这种状态,反正语鹿没有主动再向他进一步,他也按兵不动。
唯一耐心不好的人是小宴。
毕竟他爹和他妈,每天当着他的面腻歪过去腻歪过来,完全把他当空气不说。
这人又不赶紧复婚,天天在那里搞暧昧。
磨磨唧唧。
看的他心里干着急。
于是有天早上,趁着语鹿出早班,不能送孩子。
薄启宴就开诚布公的跟薄司寒摊开聊了两句。
“你都不想睡我妈妈吗?”
薄司寒差点一口牛奶喷出来。
有没有人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面对一个四岁小孩提出这种问题,他该如实回答还是随口忽悠。
抬手用力的揉了几下小宴的头,把小宴头发都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