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知道,在她不安的时候,他比她更加不安。
只是善于用冷漠来伪装自己的患得患失。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我错了好吧,我不应该对岁妹儿的焦虑迁怒于你,让你不开心了。”
她必须承认,是她犯错在先。
既然已经接受了他的全部,就不应该事后时不时把他的旧事拉出来鞭尸。
这么做姿态真的很难看。
“不管岁妹儿会变成什么样子的小孩,她都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她的好不是你一个人的荣耀,她的缺点也不会你一个人的错误。”
她突然愿意向他低头,就算是低头也觉得无所谓起来。
可能她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爱这个人。
所以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愿意改变自己来满足他,愿意以他为尊,愿意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愿意听他的话,凡事都让他做主。
“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所以我接受惩罚。”
她抬起了手腕,朝着他笑。
薄司寒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妥协,本来他想先认错的,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是他可以向语鹿认错。
最重要的东西就在他面前,他心里光看着她就很开心。如果低头能换来她的微笑,又有何不可?
一看到她就别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哪还有有心思去计较什么公不公平。
薄司寒顺势往她身上靠了靠,却将脑袋靠到她的胸前去,揽着她的腰。
“那作为惩罚,今晚完全属于我,直到被我羞辱到满意为止。”
那天晚上,语鹿又被迫对着薄司寒说了很多“唯一”“永远”“只有你”这一类的很多话,因为在水里玩儿的太久了,第二天语鹿果然就感冒了。
当她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时。
薄司寒把岁妹儿带了进来,岁岁坐在小凳子上,然后问妈妈痛不痛。
语鹿说痛,头痛,身上也痛。
岁岁又仔细的问,是被火烧一样的痛,还是骨头被折一样的痛?是闷痛,还是刺痛?
语鹿被这个小机灵鬼儿给问住了,一一答了。小机灵鬼儿又问。
“为什么痛的感觉都不一样?”
语鹿答不上来,求助的眼神望向薄司寒。
薄司寒便不紧不慢的跟岁岁解释,因为的疼痛感是由感觉神经传入脊髓所产生的,感觉神经的传入纤维末梢一般是由脊髓的后根所组成,所以不同的神经决定了人在遇到不同伤害时产生的痛感不一样。
好了,不仅薄岁岁学到了。
语鹿也学到了。
语鹿不仅学到了痛感神经学的基本理论,她还突然明白了薄司寒从前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如果有的孩子迟迟不开花,那她可能是棵树。”
所以,岁岁可能跟别的小孩不太一样。
但是在父母眼里,她就是最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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