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什么奇门绝学呢,搞了半天你就是弄了个条件反射实验啊。”
“呦,年纪轻轻口气不下,你要是不服气就自己来啊,何必求老夫帮忙呢?”
“……”我竟无言以对。
答应何医生的事情已经办妥,剩下就是等着何老爷子回信了。
在回去的路上何蕾看上去心情不错,最起码能和颜悦色的开一些玩笑了。当得知我们要去看望杜文娟老人后,欣然的表示要一同前去,说是好久没见老人了,也该去看望一下。
我本来是想找个借口把她推掉,不想让她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来,可是虫爷却抢先一步同意了她的提议,然后意味深长的冲我眨了一下眼睛。
稍加琢磨后,我顿时明白了虫爷的打算,如果杜文娟确实在为魏大师工作,那很可能会有人在暗中监视,如果就我们两个人贸贸然的跑去,肯定会引起对方的警觉,但如果何蕾跟着一起去,就会自然很多,起码能麻痹一下魏大师。
可是等我们到绿茵花园敲门时,里面却没有人回应,我们以为是老人有事外出了,于是就用自己保留的房门钥匙打开了门,想进去等她回来。
一进门我们就现,房间的地面落着薄薄的一层灰尘,原本收拾出来给老人居住的卧室,更是一片死气,桌面上同样铺着一层尘土,床上的铺盖还被卷了起来,明显好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产生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无数种可能闪电般在脑海中过了一边,老人不会是被魏大师的人给带走了吧?看房中那些人为整理过的痕迹,老太太走的肯定不慌不忙,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她和魏大师……,想到这里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老人真的是魏大师的同谋,那下次见面自己要怎么样对待她呢?
当然,这只是目前最坏的一种可能,也许事情还有另外的解释,比如,老人可能不习惯住在这里,便自己回了老屋居住,这种情况也是非常常见的现象,很多老人人上了年龄后,会很难再适应新的生活环境,所以当他们被子女接到城里,住上大房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后,反而会极度的空虚,往往想回到以前的老地方,当然在这点上虫爷绝对是个特例。
稍加商量后我们觉得老人回老屋的可能性很大,于是又匆匆的下楼,搭车前往她的老屋。
等我们赶到那里时,现老人真的在,而且背着个袋子正准备出门,看她手里拿着小铲子,估计是又要去河边挖野菜。
何蕾本就是被拉来做挡箭牌的,此时肯定要把她推在最前面,于是我热情的拉住杜老太说,何医生一直想来看望您,可是忙的脱不开身,今天刚好有时间所以专门来给她做个检查,看上次手术做完恢复了没有。
可是杜老太的反应却非常的冷漠,光站在门口说话,也不让我们进去,就连背上的袋子都没放下,看样子是急着去挖野菜不太想接待我们,看到这一幕我心中的疑惑就更甚了。
上次安顿老人的时候,我就考虑到了她的生活问题,于是在王总那给她开了个户头,让他每个月薪水的时候,将我薪水中的两千直接给杜老太太,,所以每个月都会有两千元的生活费准时给她,这些钱虽不多,但是对于一个老太太而言也足够生活了,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对挖野菜这么执着呢?
于是我也不等她同意,就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攀着她的胳膊就往屋里走,何蕾不明白我的用意,以为我是怕老人太累,于是也上前攀住老人的另一只胳膊一边出言相劝,一边把她往屋里拉。
就这样半拉半架着老人进了屋里,一进去我们就看到了很多苜蓿被摊开晾在地上,数量比上次我们见到的还要多,里面有已经干透了的,也有非常新鲜的,看样子她一直没中断过采挖。
房间的客厅本就不大,又被老人晾晒了很多苜蓿,所以我们只好坐进了一间卧室里,趁着何蕾检查老人术后恢复情况的空挡,我悄悄的溜达到了客厅,避开老人的视线,抓起了一把苜蓿查看,一看之下心中顿时觉得凉了半截,那些苜蓿真像虫爷说的那样,全是四片叶子。
我把苜蓿递给虫爷看,同时用眼神询问,这些到底是不是可以解菌毒的四叶苜蓿?
他看完后轻轻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猜测现在可以被证实了,杜文娟真的是在为魏大师采集解毒剂。
我抓着一把苜蓿走到杜文娟的面前,询问道:“奶奶,你怎么挖了这么多野菜啊?我看你也吃不了,挖来干嘛用的?”
谁知我话一出口,老人竟然蹭的从床上站起来,情绪显得非常激动,指着我的鼻子喊:“你问这干什么?我挖野菜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根本不是来看我的,你们是来管我的,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别再来烦我了。”
老人突然做出这么西斯底里的举动把我吓了一跳,我又没用什么质问或者不善的语气,就问个野菜的事情,竟然让她激动成这样,正常人是不该出现这样的反应的,这又加深了我的怀疑。
不过眼下到把我给难住了,对方是个年迈的老人,自己一不能打,二不能骂,解释她又不听,只能任由着她将我们向外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