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江盛黎正瘫在北煦腿上,眼睛下的乌青显而易见,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你知道我外出采药的时候看见了什么吗?”
“嗯?”北煦想要把腿上的脑袋搬走,但不知为何,明明此时不过一颗人头,他竟然觉得像似在搬那蟒蛇头。
好重,移不开。
江盛黎:“附近有些部落的族巫在举行非常大的求雨仪式,他们将小孩和亚兽人绑在柱子上祭天,兽人们则蹲在地上扮做青蛙的样子,每天啥也不做,就对着天空「呱呱」叫,而那族巫就在一旁又跳又念,祈求兽神降雨。”
北煦:“我以前听族巫说,青蛙叫就会下雨,所以他们才扮做青蛙。”
江盛黎闻言笑了起来:“是说「蛙鸣则雨」吗?哈哈,真以为人力能撼动天地吗?”
北煦瞄了他一眼:“你不就成功征服了河流吗?”
“那不一样,降雨…嗯…”江盛黎忽然想到现代的干冰降雨,于是改口道,“在我那个世界,倒也不是不行。”
北煦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在他眼里,江盛黎生活的世界已经够神奇了,岂料竟然还能控制云雨。
“咚咚咚!”这时,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江盛黎难得的休息时间,整个休息过程可能不足十分钟。
他拉着北煦:“老婆,我又要去忙了,快亲一个——”
“滚!”
江盛黎眼神一暗,脸上带着笑意地威胁:“亲不亲?你主动亲一口我立刻就走,或者我来亲……”
不等他说完话,北煦以掩耳盗铃的速度快速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随后黑着脸赶人:“快滚!”
江盛黎的眸中带着惊异,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心花怒放的笑意。
他抬手摸了摸唇瓣,盯着北煦绯红的耳尖,连语气都不自觉带着浓浓的、不可抑制的笑意,他揉了把北煦的脸:“这次先放过你,走了。”
“哼。”北煦躲开他的咸猪爪。
屋外,拱光抹了一把汗道:“江哥,隔离的那群人开始□□了!”
“怎么回事?”江盛黎眉头一皱,与在屋里的态度不同,此时俨然变得冷酷了些。
“隔离的人接二连三死去,有些人心态崩溃,觉得自己反正没救了,就抱着极端心态殴打前去送饭的人。”
“你去叫荒涯和庚岁,我立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