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巧的安排下,赵东川被周霆海的手下小心翼翼地抬上马车,一行人迅速离开了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马车内,宋巧手法娴熟地为赵东川易容,确保即便是在最严格的盘查下,也能掩藏他的真实身份。
赵东川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屋顶,紧接着,他猛地坐起,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脸。
那触感,那轮廓,都不是他熟悉的。他瞪大眼睛,心跳如鼓,差点再次吓昏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脸……”他惊慌失措地喊道。
这时,周霆海、宋巧和慕淮闻声赶来,见赵东川一脸惊恐,连忙安抚。
“东川,你先别激动。”周霆海按住他的肩膀,沉稳地说:“现在情况紧急,我们不得不为你易容,以躲避追捕。”
赵东川愣愣地看着他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原来如此,吓死我了。”他摸摸自己的新面孔,苦笑不已。
周霆海见状,趁机说服:“东川,现在北疆局势危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你跟着我们,我们一起想办法揭露那祭司的阴谋,拯救百姓。”
赵东川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好,我现在愿意跟着你。那祭司把持朝政,还要进行古怪的仪式,用百姓做药人,实在令人发指!”
宋巧和慕淮闻言,皆是一脸震惊。他们虽然听说过北疆祭司的权势,却没想到他竟如此丧心病狂。
“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宋巧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不能让更多的百姓受害。”
慕淮也点头表示赞同,他看向赵东川:“东川,你了解那祭司的仪式吗?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帮我们?”
赵东川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我只知道那仪式极为古怪,需要大量百姓作为药人。至于具体的细节,我还需要时间去查探。”
周霆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好,那我们就分头行动。东川,你先养好身体,我和宋巧、慕淮去打探消息。”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四人分头行动,周霆海和慕淮负责打探北疆祭司的动向,而宋巧则负责照顾赵东川,并为他调理身体。
这天,他们路过一处小巷时,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
他们迅速隐蔽身形,只见几个官兵正强行将一个孩子拽出,一个中年女人死死拽住官兵的衣袖,苦苦哀求。
“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吧!他还那么小,怎么能做药人呢?”中年女人的声音嘶哑而绝望。
巷口的风带着几分寒意,吹得路边的枯叶沙沙作响。赵东川、周霆海、宋巧和慕淮四人恰好路过此处,却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吸引了注意。
他们停下脚步,只见一群路人围在一起,神色紧张,似乎在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