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点’问题似乎不太贴切,准确来说是自从那天之后,曲南就没再来过步家。
各种小道消息表示,曲南和步晓越会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两个人好像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冷战期,一点也没有身为未婚夫妻的自觉。
那天,步果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门。
前一天晚上和大叔聊得太晚,导致早上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等到她准备出门的时候,就听到楼下传来步晓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刚开始她以为是曲南,于是她偷偷摸摸地往楼下瞄了两眼,结果发现对方竟然是个人高马大到一定程度的外国男人。
长得倒是蛮帅的,就是那个眼神让步果觉得很不舒服。
步晓带他来家里做什么?她记得她应该没有什么外国朋友才对。
难道……卧槽!怎么说亲就亲上了?
没有一点点防备,的画面就这样出现。
步果好想转身去洗眼睛,一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洁身自好的女人是怎么做到这点的?而且问题的关键是,步晓是有未婚夫的人。
在那一刻,步果莫名地有些同情起曲南来。
步晓会背着他偷腥,恐怕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把?她是不是应该把这一幕拍下来,唯恐天下不乱地发给曲南调节心情?
不过想法归想法,步果终究也没有实施,她只是老老实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直到某些可恶的噪音伴随着关门声离她远去。
你妹啊!
步果的脑海中是满满的粗口,她如果不找个方式发泄一下的话,一定会被自己憋死的。
这都是什么事?人的好奇心果然是种很可怕的东西。
“所以你是说步晓和其他男人上床,给曲南戴了个绿帽子?”
步果的闺蜜团一个个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比如说段杰,甚至还觉得意犹未尽。
步果僵硬地点了点头,“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件事间接地透露给曲南知道?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妻和其他男人滚床单吧?”
“要我说这件事情就应该当从来都没发生过,等以后他们两个结婚,曲南再发现步晓红杏出墙,岂不是更有意思?”
“不是吧?这样会不会太损了?”
段杰白了步果一眼,“小布谷,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么多年步晓欺负你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这回是她自作孽。你没听过‘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吗?像她那种人,你管她做什么!”
“就是,段杰说得对。你啊,就是太善良,但是你要记住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万一步晓知道是你告的密,还不直接把你碎尸万段啊?”
步果听着这帮损友们你一言我一句,总结出来的核心思想就是千万不要多管闲事,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跪着也要走完!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什么都不说还不行吗?”
“这就对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