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证据证明此屋是你的?”
“所有起屋的人都可证明是我请他们来的,也是我给的工钱!”
“大人!”旁边的黄兆山突然上前对着官差B拱手,小声的道:“大人,还请退一步说话!”
两人悄然退到一旁无人处,低声细语起来!
片刻之后,官差B来到官差A身旁,嘀咕起来!
他们自以为所做之事无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全被黄尘听入耳中!无非就是黄兆山破财挡灾,官差收钱和稀泥罢了。
官差A装模作样传唤了几个证人之后,便对黄伯森道:
“黄伯森,此事乃是黄悦圣与黄兆山之事,与你无关!念你是急公好义,这次我们不与你计较,但你若再敢胡闹,小心那牢狱之灾。”
黄尘大步上前,厉声的道:“大人,小民乃是黄悦圣之孙,可能告状?”
“去去去…”官差B率先发难:“你一个小屁孩来掺和什么?快去叫你爷爷来!”
黄尘已经知晓他们的营营苟苟,岂会再与他们扯皮!直接拿出地证房契,对着官差B厉声喝道:“这是不是证据?是以神朝的律法为准?还是那以那些无凭无据的话准?是神朝的律法大,还是刚刚黄兆山偷偷塞给你的三两银子大?”
官差B一时无言以对,恼羞成怒之下,竟然转身就走!官差A见状急忙跟上。
转首望向黄兆山,厉声道:“村长,我敬你德高望重,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房子是谁的!”
黄兆山一时为黄尘气势所慑,竟说不上话来!半响之后才嚅嚅的道:“这…这房子确实是金英请人所建!”
“好!很好!”黄尘怒极而笑!半响之后,他又大声的道:“族长,黄子虎族长可在?”
黄尘连问三遍,均是无人应答!
“诸位乡亲父老,诸位叔伯兄弟,其中是非曲直我相信大家都清楚,所以我在此也不多言!黄兆山,你可敢与我到祠堂盟誓?让列祖列宗来判断!”
“胡闹!”
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者突然一声大骂,然后从群之中走了出来:“这块地历代以来都是归黄尘一家所有,乃是无可争议之事!黄兆山,你的儿媳占人家的地、拆人家的屋,并且还要置人家于死地,你竟然还有脸来大摆宴席,老夫从未见过如你一般的厚颜无耻之徒!老夫…老夫羞与你为伍。”
老者说完,径自拂袖而去!
黄兆山终于色变!
“好!说得好!骂得好!”远处,又有声音传来,却是族长黄子虎从远处赶来。
“我族千百年来虽然时有同族相争、兄弟阋墙之事,但从来没有发生过赶尽杀绝之事!今天是第一回。黄兆山,你纵媳行凶,枉为一村之长!今天,我要开宗祠、请祖法,来定这五间房屋的归属!我倒要看看公道是否还在人心!”
“黄尘,你跟我来!如果今天我黄子虎无法给你一个公道,那么,这个族长我不当也罢!”
众人如潮水一般涌向祠堂的方向,不久之后,代表有重大事情发生或宣布的集结鼓声响起!此鼓一响,所有黄姓之人,除了卧床不起的病人外,无论老小都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祠堂。
黄兆山一脸灰败之色,强撑笑颜对着刘付姓的中年人柔声道:“事出突然,还请贤侄先回舍下等候一二,如何?”
“不必了!我觉得你还称呼我为刘付兄顺耳一点!”
说完,便带着妻儿仆从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